“喂?幺幺零吗?这里是……”幸亏云姨明智尚存,晓得趁机报警。
我想要的只不过是安生度日,来惹我的人,我毫不放过!
我疏忽他的痛苦和告饶,只几次问他三个字:“服不平?”
“你扯谎!”林娇儿尖叫着冲出来,又被云姨拉了归去。她哭得撕心裂肺,口中一再反复着“不成能”三个字。
手中的玻璃刀再次划过陈阿成的胸口,短短几分钟的时候,他已经被我划成了血人。他痛苦哀嚎着,终究对峙不住,跪在我面前向我告饶。
陈阿成脸上挂沉迷之浅笑,缓缓冲我竖起中指。
云姨故作平静地保护着收银台,手里握着生果刀,惶恐失措地嚷嚷着报警。
陈阿成不是我敌手,之前不是,现在也不是。但我没想要他的命,我只想折磨他,让他认识到我张赞不是他惹得起的人!
一伙儿人十足被带回派出所,我作为受害者跟着一起做了笔录。
我不要他死,也不想重伤他,只要他痛苦!
“干他。”或人一声令下,数不清的拳头和鞋底踩在我身上。
我揪住陈阿成的衣领,用带血的玻璃渣在他咽喉处游走。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脑筋里空缺一片。该死的!如何会有人长得这么相像?有那么一刹时,我差点就觉得这个叫李大宝的小民警是裴教员!
李大宝冲我挥了挥手,说:“再见咯!小帅哥。”
老话说得好,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就是这不要性命的人!
陈阿成见我冲过来,惶恐道:“快拦住这条疯狗。”
趁着他们愣神的工夫,我放倒了一小我。这些人把凶恶的目光同时朝向我,鬣狗普通围了上来。
“头儿,干吗呢?训儿子呢?”一名穿礼服的女民警,俄然呈现在老民警身后,勾着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这小子长得和你挺像啊!一样的帅!”
“服不平?”我沙哑着嗓子,恶魔普通逼近陈阿成,他狠狠啐了我一口,持续打单我:“你等着!我必定让你生不如死!”
“我服!我服!我只是一枚棋子啊!求求你,饶了我!”陈阿成戾气全无,像条丧家之犬,夹着尾巴等候着我放过他。
“不要……不要……”陈阿成吓得尿了裤子,带着腥臊味的黄色液体顺着他的裤管汩汩而出,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奉告你仆人彭彦祖,此次,我作陪到底。”
我的裴教员,你到底在哪儿?
“群众公仆,你们可来了!这帮丧芥蒂狂的混蛋来砸我的店哟!快抓他们!”云姨像见到救星一样,拽着民警的胳膊摇摆起来:“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么大的经济丧失,真是要我的命啊!”
我暗叫一声“不好”,敏捷反应过来是楼下美容院出事了。顾不得和唐姸交代一声,第一时候冲下楼。
只是,她没有裴教员身上那种香味,终归不是同一小我。
我抄起墙角的拖布,睚眦欲裂地冲上去,同时大吼一声:“停止!”
手中的玻璃刀高低飞舞,一刀又一刀地割着他的皮肉,仿佛古时的凌迟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