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娇媚一笑,掐灭手中的烟头,嫣然道:“姐姐不是一样被你玩过了吗?你那么浅的工夫,姐都共同得这么完美,你应当感激姐才对……想当年,姐破瓜时碰到的阿谁男人,可比你强一万遍呀!那销丨魂的滋味,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男人啊!就是太轻易打动,每次打动时,便宜力就丢到爪哇国去。任何事都比不过‘发丨情’这件事首要,只想着如何如何让本身宣泄舒畅,统统的任务呀、伦理呀、品德呀等都十足扔到一边去。这就是男人,脑筋跟着鸡儿转。”
这善变的女人,真叫人摸不着脑筋!
喝了太多酒,实在憋得难受。我说尽好话,恳求花姐让我出去放水,她就是分歧意。实在被逼得没体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背过身子,拿着酒瓶子当场处理。
一夕间,气愤、委曲、不甘、尴尬,稠浊着没法禁止的巴望,一齐涌上心头。我像红了眼的牲口一样,只想痛快地宣泄!
在浓烈酒精的感化下,大脑底子不受本身安排,只想完整放纵一次,享用这诚笃而又卑鄙的欢乐。
话音落地的一刻,她沿着我腹肌线纵情吻了下去,直至鱼人线末端。
我得空体味她话里话外的深意,只感觉脑筋被气愤占有,眼中闪过没法停止的肝火:“你玩我?”
“别,别如许……”我喘着粗气,始终不敢转头,恐怕本身把持不住,对花姐做出甚么特别的事。
我强行按住她的肩膀,强行吻了下去。
翻身将花姐压在墙上,一起贪婪地吸允着不属于我的香肌玉骨,丝滑般的触感,氤氲着浓烈燃烧的香氛。面对这没法描画的魅力实足的面孔,完整激起我心底的雄性野心,没有半点犹疑,火急巴望将她征服。
我冷哼一声,道:“是鬼佛吗?”
单凭我的长相,还不至于对她产生这么强大的吸引力。
“舒畅吗?”花姐附在我耳边低语道,“想更舒畅吗?”
啪!啪!
“行了,就到这里吧。”花姐冷冷地说道,“多喝点水,酒里的药性就冲淡了。实在不幸,找个女人宣泄一轮。”
花姐面色一凛,用力握住我的命根子,威胁道:“不准你提阿谁男人!”
“如何?在我的处所,还想强上我吗?”花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傲慢地吐着眼圈,停顿半晌,持续说道:“传闻你有个小女朋友?叫甚么唐姸是吧?”
怪不得,那次一见面就把我挑逗得不能自已,本来我成了某个男人的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