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男最早接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爷爷”“爷爷”地喊着不断,求我放过他,他身后的那帮兄弟也跟着跪下哀声连连。
“刘哥,嫂子要生了吧?转头生了给我信儿啊!我必然去看看。”
我故意叫苍蝇和火华哥带着兄弟们过来,把他们轰走。厥后一想,这不正中了这些老赖的骗局?被他们讹钱事小,关头这事儿传出去,今后谁还把兄弟会放在眼里?
这帮人本来就没甚么庄严,下跪对他们来讲就是家常便饭。
大嘴男龇牙咧嘴地瞪着眼,诘责我对他做了甚么。
“我说!我说!前几天,有个脸生的女人过来找我们,问我们想不想赚一笔大钱,我问她啥事,她就说让我过来找插手兄弟会。如果你同意了,我们就四周给你肇事不断。如果你分歧意,就赖在这里不走。如果你动真格的问起来,就说是‘你的头号朋友’叫我们来的。她给了我们一大笔钱,就再也没呈现过了。”
大嘴男断断续续说完,又是叩首又是作揖,宣称这事和他们没干系,纯粹是受人教唆,要算账也要算到阿谁坏女人身上。
除此以外,我真想不出,另有甚么人,能这么无聊地干这事。
我猜疑地爬上楼梯,想去看看她。屋子里没人,东西也不见了。桌子上放着一封信,我忙不迭地翻开信,浏览上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