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的神情也垂垂安静下来:“他们现在需求我,没有我他们在圣杯战役中就是两眼一争光。我实在还巴不得他们先把我赶走,然后再笨拙的出去作死,等他们死掉一两个,就会晓得只要我才气引领他们。”
“克劳德”脸上笑容尽去,反而带上了几分绝望与气愤:“你不是忘了,你只是不敢!你有了掀翻牌桌的力量,却没有重新洗牌的本领。你怕和你父亲一样,终究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了局。你老了,想要过安闲的糊口,幸运的家庭让你的刀变钝了!”
“克劳德”双眼微微睁大,好似有些惊奇,笑容却没有一丝收敛:“青老板,你都已经是一方大佬了,这神采如何还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呢?哦,当时候我还小,但是听老一辈人提起,你这吓人的神采仿佛是从你母亲死的时候就开端了吧?”
没有歇斯底里的吼怒,也没有情感失控的崩溃,青老板一字一顿,说最后几个字时更是模糊闪现出一丝笑意,倒是残暴而嗜血的笑容。
“克劳德”一声嘲笑,弯下身轻声道:“你的父亲本来也是市里的高层,母亲是有钱人家的令媛,家里吃穿用度都不愁。你出身书香家世,当年也是个小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成果你父亲恶了阿谁跟随多年的‘老带领’,那老头凶险暴虐,大要上风平浪静一笑置之,背后里却给你父亲罗织罪名,直接给他下了狱。厥后怕事情反转,干脆让他‘服毒他杀’,家里的财产全数充公。”
“我可觉得你缔造机遇,能不能掌控住就看你的了,青老板。”
“不过,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恨我,而是想要问问你,你当年是多么的豪杰豪杰,如何到了现在还没报仇呢?就算你父亲身己也不是甚么好官,但你和你母亲老是无辜受累吧?可自从坐上了这地下第一把交椅,你娶妻生子,日子过得欢愉,这么大的血海深仇你就像忘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