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战从邵南初的话语入耳到了一股锋芒的冷意。
凤舞低低道:“国师是我们滇国的支柱,他所预言的,就没有不准的,你可别胡乱编排国师的不是,如果国师发怒了,便是我和你父亲也保不住你。”
邵南初陪着白秋落在将军府住了半个月,秋战对邵南初也是极其熟谙了,以是也不再喊他邵世子,而是直接喊他南初。
方才还尽是欢声笑语的房里顿时沉寂了下来。
“落儿你晓得?”本来面色沉肃的凤舞略微有些惊奇的看向白秋落。
凤舞笑着道:“落儿在跟我说她小时候的事儿呢,我这才晓得,别看我们落儿现在文文悄悄的,出落得漂标致亮,本来小时候也跟枫儿一样,是个屁孩子呢,上山下水,就没有她不能的。”
说着,用当真的目光打量了一番白秋落,点头道:“看着可一点都不像。”
白秋落:“……”
一时候,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
天气未亮,秋战却在白秋落的门口看到了邵南初。
当初秋若枫是和她提起过国师预言的事儿的,她当时还感觉阿谁国师是个脑残,不然如何会把那么首要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
白秋落闻言只好又叫了一声母亲。
“如果真有事,我就是不要我这条命,也会护住落儿的。”秋战低低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