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女人抱病了。”芸儿神采有些不好。
沈越溪当年在三国被慕容渊关在水牢中,浑身伤痕,一向都是果断哑忍,她不过是个风寒,就哭得像是死了爹娘普通。
“但是风寒?”沈越溪嘴角带了一抹笑意,如常的喝了一口粥。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有些怠倦的闭上了眼睛。
光是看着昨日柳屏蝶一来,就想找沈越溪的费事,她心中不免就对柳屏蝶看轻了几分,烟花之地的女子,公然是争风妒忌的妙手。但是柳屏蝶真是无知恐惧啊,她跟沈越溪完整没有可比性,还想跟沈越溪抢,也不照照镜子。
“既然是为我好,就请女人消停一些,不要大半夜的出去吹风。”御千行的眼神俄然凌厉起来。
柳屏蝶的神采顿时有些惨白:“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如许……”
御千行淡淡的看着她:“柳女人客气了。不知柳女人病好以后,可有甚么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