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秦辉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民气险恶,有些刁民的话是不敷为信的,父皇前后派了四批探子前去刺探,获得的动静都是灾情已获得减缓,父皇明察秋毫,如果那些官员敢欺上瞒下,你觉得不会有任何风声传入宫中吗?”
秦子铭听了秦辉的一番解释,不由有些吃惊,如果他没有碰到程秋韵姐弟,能够他就真的信赖了秦辉所说的,但是程秋韵姐弟明显说了,他们是从西南洛川而来的,“不对,那些人明显是哀鸿,他们明显就是避祸而来的,他们说本身无家可归,饭都没得吃……”
“这事你就别瞎操心了,如果西南的灾情真有甚么窜改,户部尚书李寒必然会第一时候奉告父皇的。”秦辉盯着他,嘴角带着笑意,眼底的眸光中却闪过了一抹淡淡的鄙弃。
“哀鸿?”秦耀天闻言,眉头一皱,西南地区灾情严峻,是这段时候朝政的重中之重,文武百官也想了很多体例,银两物质也运了无数畴昔,如何还会有哀鸿?还跑到了都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