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欠条后,两人就带着小厮大摇大摆地出了赌坊大门。
前次在幕王府,他的膝盖被石头砸中,又狠狠磕在了地上,到现在都还没病愈。此时现在,望着楼下安知锦这个祸首祸首,他的嘴角浮上一丝可骇的笑意。
这个仇,必定是要报的!
赌坊的小厮赶紧过来扶起他,他挥了挥手,那小厮立即心领神会地进了柜台,从内里翻出一个盒子,拿出一张纸条呈到秦子铭面前,“这是安侯爷打下的欠条,上面另有他的指模,请王爷过目。”
事情停止的非常顺利,固然挨了一拳,但是秦子铭心中还是非常欢畅的,他帮安知锦摆平了这么大个困难,想必安知锦心中现在必定对他感激不尽,奉若神明,她刚才对本身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是证明啊。
“掌柜的,就如许放过他们了?”店内的一个小厮看着那三人趾高气扬的背影,很有些忿忿不平,“他们把我们场子都砸了,还把您打成如许……”
秦子铭扫了一眼,把目光投向了安知锦,意义是让安知锦看看是不是安玉的笔迹。
钱掌柜不说话了,因为他晓得,秦子铭说的是究竟,就算这吉利赌坊背后有太子爷撑腰,但是太子爷也没本领让大师都来这里打赌,荷官作假的事一旦传出去,赌坊的名声就真的毁于一旦了,那今后还会有买卖可做吗?
坐在二楼的秦修阳,看到这一幕,感觉本身的膝盖有些疼。
比及太子派人过来了,这烂摊子,看她安知锦如何清算。
前次她伤了陆诗雨一事,秦辉没有与她计算,一是因为这事是陆诗雨有错在先,二是因为陆诗雨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没需求脱手,三是顾及本身太子的身份,秦辉也不好脱手。
楼上,一黑衣男人听到这声大呼,见厅里场面混乱起来,嘴角不由得浮上一丝嘲笑,跃下房梁,如同鬼怪普通消逝在了黑暗中。
再加上刚才安知锦帮他出了这口气,在世人面前叫他夫君,的确是给足了他面子,贰内心更加感觉飘飘然了。
“掌柜的,掌柜的您如何了?!”赌坊内的小厮见状赶紧围了上去。
“不成能!”被她踩在脚下的钱掌柜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