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小身板,今后不要随便挡在别人身前。”安知锦面无神采地对他说完这句话,关上了房门。
“你和阿锦昨晚但是去了吉利赌坊?”
“阿锦啊,你如何才出来……”安玉见自家女儿出来了,赶紧上去一把拉了她的手,“我问你,你是不是杀人了……传闻你前次还割了雨妃娘娘的舌头,这、这是不是你干的……”
第二天一早,孙管家就来叫他起床了,因为一大早,安玉就跑来了王府。等秦子铭洗漱清算好,打着哈欠来到前厅的时候,安玉早就已经坐在厅上等他了。
秦子铭一边回想着昨夜安知锦拎着凳子砸人的场景,一边点头,“这倒是没错,没错……”
“钱掌柜死了……不成能!昨晚我们分开的时候,他明显还是好好的。”秦子铭一拍桌子,义正言辞道,“阿锦昨晚也就是踩了下他,甚么时候打他了,这的确是一派胡言!”
“再硬刑部还能让本王偿命不成?”惊奇过后,秦子铭立即就平静下来了,固然他是没打死过人,但是不管如何说,他是皇子,别说钱掌柜一个布衣了,哪怕是朝中的重臣,也不成能让他偿命的。
“阿锦呢?她没出来吗?”秦子铭四下张望了下没看到安知锦的身影,不由感觉有些奇特,安玉好歹是她爹,亲爹来了她不该冲动地早早出来吗?
安知锦到底是个如何的人呢?
浑浑噩噩地拖着怠倦的身材回到栖云阁,秦子铭倒头就睡。
刚才来流云苑时那股冲劲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了,他整小我都泄了气,耷拉着脑袋,拖着怠倦又酷寒的身子,一步步往栖云阁走去。
明显她的所作所为都那么可爱,从进王府那天早晨开端,就一向鄙弃他,瞧不起他,还对他非常刻薄,乃至能够说是虐待他,但是为何,他却恨不起来。
“咦?侯爷你已经晓得了?”秦子铭吃了一惊,没想到安玉动静这么通达,莫非是安知锦昨夜派人把欠条送回安侯府了?“戋戋小事,安侯爷你不必特地前来感……”
秦子铭站在门外,望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手里握着药瓶,内心五味陈杂。
但是他明显甚么都没做,还白挨了一拳,为甚么要顶了这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