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铭一边回想着昨夜安知锦拎着凳子砸人的场景,一边点头,“这倒是没错,没错……”
“咦?侯爷你已经晓得了?”秦子铭吃了一惊,没想到安玉动静这么通达,莫非是安知锦昨夜派人把欠条送回安侯府了?“戋戋小事,安侯爷你不必特地前来感……”
“有理有理,以是刑部如果派人来了,你就说人是你杀的。”偏厅俄然传来一女声,话音刚落,就见安知锦走了出来。
“阿锦呢?她没出来吗?”秦子铭四下张望了下没看到安知锦的身影,不由感觉有些奇特,安玉好歹是她爹,亲爹来了她不该冲动地早早出来吗?
“甚么大祸?”见他神采非常欠都雅,秦子铭一头雾水,他们昨夜不就是去吉利赌场闹了一番,要说肇事的,应当算打了他的钱掌柜才是吧。
“你和阿锦但是闯了大祸了!”
“就你这小身板,今后不要随便挡在别人身前。”安知锦面无神采地对他说完这句话,关上了房门。
安知锦喝茶的行动一滞,眸光中闪过一丝杀意。
要不就是因为他从小贫乏心疼,没甚么人对他好过,以是安知锦只做了这一些小事,就让贰内心感觉感激。
明显她的所作所为都那么可爱,从进王府那天早晨开端,就一向鄙弃他,瞧不起他,还对他非常刻薄,乃至能够说是虐待他,但是为何,他却恨不起来。
但是,那女人所做的过分的事明显比她做的功德要多很多……
“唉,归正这事已经被报上刑部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刑部就要派人传你和阿锦去问话了……你们俩啊,幼年浮滑,打人也就罢了,如何能把人往死里打呢?你们是不晓得钱掌柜在这盛京的权势有多大,背景有多硬……”
秦子铭感觉本身必定是疯了。
“再硬刑部还能让本王偿命不成?”惊奇过后,秦子铭立即就平静下来了,固然他是没打死过人,但是不管如何说,他是皇子,别说钱掌柜一个布衣了,哪怕是朝中的重臣,也不成能让他偿命的。
“钱掌柜死了……不成能!昨晚我们分开的时候,他明显还是好好的。”秦子铭一拍桌子,义正言辞道,“阿锦昨晚也就是踩了下他,甚么时候打他了,这的确是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