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知锦眸光中有了一丝怒意,秦子铭赶紧点头,“不是不是不是……我没事,也不疼了,你别担忧了。”
“你今后能不能谨慎点,你看看你这脸,都被划破了,你一个女人,如果破相了如何办……”秦子铭的手乃至冲动的有些颤抖,他甚么时候这么近间隔地躺在本身媳妇怀里过,如果换了平常,只怕他这只手还没摸上去,就已经被安知锦一巴掌拍飞了。
脑海中一下子就闪现出了她与秦子铭了解以来的点点滴滴。
山洞外垂垂温馨了下来,唯有洞里的火堆不时会收回噼啪声,秦修阳和宋咏也都靠着洞壁仿佛睡畴昔了。
秦子铭深呼吸了一口,只感觉安知锦怀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让人沉浸不已,他便又往里靠了靠,在她胸前蹭了蹭,脸上暴露痛苦的神采,非常委曲道,“哎哟娘子,为夫胸口好疼,要不你帮为夫摸摸吧。”
他身受重伤,安知锦也就顾不上计算他过分的行动,手指悄悄抚上了他的伤口,“是不是这里疼?疼得短长吗?”
安知锦心中一惊,赶紧低头,公然瞥见怀里的秦子铭缓缓展开了眼睛,她又惊又喜,却一时无语,不晓得该说些甚么。
花花都打动得想哭了,恭喜小铭子朝着扑倒媳妇儿的大业又进步了一步!
已经一天了,他还是昏倒不醒,远处敞亮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投下了一层淡淡的暗影,看着他皱起的眉头,安知锦忍不住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庞。
秦子铭流了那么多血,她身上又没有备药,所幸那剑上没有淬毒,不然他死了,她要如何办?!
安知锦和秦修阳拎着十来条鲜鱼回到山洞的时候,天上的孤月已爬到了半空。他们将那鱼用树枝串了放在火上烤,不一会儿,便肉香四溢,让人垂涎。
这一刻,秦子铭感觉本身打动的想哭。
那只被她握着的大手,俄然紧了紧,反握住了她的手。
是了,没错,他媳妇儿终究晓得心疼他了!
她这般体贴秦子铭,怕他不舒畅,可他却只是在拿她寻高兴!
他花了这么久的时候来捂安知锦这块冷冰冰的石头,现在终究把她捂热了。
秦子铭看着她眸光和顺似水,脸上尽是欣喜之色,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娘子,为夫想跟你说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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