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阳见是安知锦到了,正欲上前搭话,眼角的余光却又瞥见不远处一人一马驰了过来,那坐在马背上的人满身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丰富粗笨的大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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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耀天扬了扬手,为首的禁军统领便大喊了一声,“解缆。”
秦子铭这才看到本来这城门口另有别人,赶紧上前鞠了一躬,算是见礼,“本来夏世子也在此,本王真是失礼了。”
“那是天然,这马但是年初北疆属国进贡的贡品,皇上亲身赏的。”牵马的小厮听到秦子铭嘉奖,语气中不无高傲地答复道。
“北疆的马固然非论从形状还是脚程上来看都非常良好,但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正在氛围奥妙时,那一向未曾说话的银灰色锦袍男人却俄然开口,“正所谓,万物无益必有弊,此马固然身材高大,却也恰是是以,骑着会非常颠簸不稳,久乘更易毁伤腰椎,并且,此马还不能负重,如果真论起合用性,还是西域的赤血宝马更胜一筹啊。”
听着秦修阳那尽是讽刺的语气,秦子铭倒是也未表示出世气之意,反而眸光一亮,移到了他身边的马身上,凑上去围着那马转了一圈,赞叹道,“咦?五哥你又换了马?这马儿身材高大,毛色亮光和婉,腿脚健旺,真是匹好马啊。”
城门口的世人见此,不由纷繁跪下,齐声高呼,“拜见皇上。”
安知锦跪在秦子铭身边,忍不住昂首看了那传说中的天子一眼,毕竟,她来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大秦的天子,当然,这也侧面反应出了,她的夫君,到底是有多不受这个天子亲爹的待见。
安知锦的眸光,透过城门,望着那一片在初阳下熠熠生辉的雪原,心中俄然涌上了一股非常的冲动。
他与秦子铭友情并未几深,只是在宫宴上见过几面,只感觉秦子铭和他的出身有些同病相怜――一样出世贵族,却不受本身父敬爱好,再加上秦子铭每次对他都非常谦恭有礼,是以给他的印象也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