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铭一脸呆愣地接过那张所谓的和离书,扫了一眼上面的条目,更加傻眼了。
此时现在,秦子铭气得只想指着她破口痛骂。
“我反对!”秦子铭火了,作势就要去撕那和离书,安知锦这是甚么意义,用一张破纸就想和他划清干系一刀两断?
“你你你!”
她最讨厌的就是男人这么没骨气的模样!
公然娘子还是自家的好!
他这不是为了安抚安知锦吗?!可现在为甚么变成安知锦也一起吐槽起他来了!
“我们毕竟才方才结婚,现在就和离对两边都不好,以是上面的时候写的是半年后,到时候就对外宣称咱俩脾气分歧,半年以内咱俩也不成能有孩子,以是就不触及孩子的扶养题目,到时候你直接一次性付清我一千两银子,就算是我这半年的芳华丧失费……”安知锦怕秦子铭看不太懂,遂逐条逐项地给他解释清楚这和离书。
听到这句话,秦子铭思疑本身是不是呈现幻听了,安知锦竟然会说本身有错?
她搬了把椅子,和秦子铭一起围着炭火而坐,将两人面前的酒杯满上。
“那你是情愿娶个和顺贤惠,百依百顺的媳妇儿,还是情愿娶个像我如许的?”安知锦天然也晓得他是在安抚本身,反问道。
“从今今后我也不会再苛求你了,今后你爱如何就如何吧,想睡到甚么时候都行,哪怕你去那红袖楼庭花院睡上半个月我都不会再管你,不过有一点,你每个月的零费钱还是十两银子。”安知锦又倒了两杯酒,看着秦子铭,笑道。
“娘子,为夫知错了。”秦子铭望着她烛光下的侧影,抽了抽鼻子,不幸兮兮道。
安知锦走到窗前,将窗户翻开了一条小小的裂缝透气,屋外的雪簌簌地下着,没有涓滴要停的意义,越下越大,几近覆盖了全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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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锦眼疾手快,还没等他脱手,就一把抢过了那张纸,“反对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