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人明显比本身要矮一个头,秦子铭却感觉被那双眸子看得脊背发凉,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提示着他刚才安知锦动手之狠,他不由自主地后退着,“你,你要干甚么?”
洞不洞房是别的一回事,但是他实在受不了被一个女人这般欺负,特别是安知锦那不屑的眸光,刺痛了他的自负心,他俄然就脑筋一热,“打就打,爷今晚如果求一声饶爷就不算男人!”
这的确是奇耻大辱!
脑海中立即闪现出了当日安玉一脸奉承,笑着和他倾销本身的女儿时,用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和顺贤惠,娇羞内敛等等一系列褒义描述词。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勉强看得畴昔,这和顺贤惠,娇羞内敛他如何一点都没看出来,面前这女人若不是穿戴这身嫁衣,那满身高低披发的高寒气场都能够去当强盗头子了!
“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动我?你还真不嫌丢人。”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刻薄刻薄,带实在足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