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烟忍无可忍,“到底是谁恶人先告状,你内心清楚。”
皇后冷声截断她未说完的话,而后看向慕子奕,目光凌厉如刀。
宜清公主被骂得面红耳赤,却无可何如,气得心肝肺都在疼。
“猖獗!”
赵语心神采更加对劲。
“表哥…”
皇后一拂袖,啪的一声,杯子碎落在地,听得一众妃子更是面色煞白,眼神骇然。
皇后冷声道:“若她真有罪,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本宫还能秉公枉法不成?你那么焦急何为?别忘了,你是堂堂公主,别跟个无知妇人一样张牙舞爪,丢了皇室的颜面。”
皇后眼中有笑意划过,“天然。”
这话说得严峻,就差直接说淮王不敬嫡母了。
慕子奕瞳孔一缩,冷冷看着她。
许贵妃痛斥。
“很好。”
慕子奕再次一怔,可贵的踌躇起来。
皇后冷冷瞥过跪在地上的众妃子,嘴角勾一抹嘲笑。
实在这个题目底子无需扣问。
皇后神情讽刺,“苏女人有句话说得对,公理未失,人道已丧。”
“猖獗!”
皇后慢条斯理道:“宜清体贴则乱轻信丫环之言也就罢了,贵妃夙来明慧聪慧,怎的也如此暴躁?还是你急着杀人灭口,好袒护你儿子始乱终弃热诚别人之责?”
“本相到底如何,未调查清楚之前,贵妃还是不要妄下结论。”
慕子奕眉头皱得很紧,道:“是。”
赵语心神采由阴放晴,不由挑衅的看向苏浅璎。
采竹气愤指责,“清楚是你殴打郡主在先,将军府的统统侍卫以及嬷嬷都能够作证。”
苏浅璎蓦地一怒,“你是甚么身份?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臣妾不敢!”
皇前面色沉怒,大喝一声。
她看向至始至终温馨得非同平常的苏浅璎,挑了挑眉。
“方才各位口口声声以律法定我的罪,那么我想叨教,天熙律法,可否有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一说?”
“苏女人,你可否有甚么要辩白的?”
“闭嘴!”
皇后又看向苏浅璎,“你持续。”
“大胆――”
宜清公主不平。
“那么敢问贵妃娘娘,当日许下婚配之事,是由谁先提出来的?”
“敢问淮王殿下,在本日之前,我可曾获咎过你?”
“是。”
“你到底想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