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断断续续的说着,“当时候我就想啊,你为甚么不是柳家的女儿呢?可惜了…”
“臣妾给母后存候。”
从慈安宫出来,皇后神情另有些恍忽。
皇后起家,“臣妾辞职。”
皇后沉默着,忽而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自打我嫁给皇上,太后就未曾给过我一天好神采,本宫年青的时候不懂事,多有抱怨。却不想,转头一看,已过了大半生。光阴不饶人啊…”
皇背工中茶杯摔落在地,面色沉怒。
“皇后,我是恋慕你啊。”
这无疑是给了他一个安插培养权势的机遇。
“自从宜清公主身后,太后受打击颇深,病情减轻,太医每天往慈安宫跑,可太后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一日日的减轻。”绛心说到这里,抬高了声音道:“奴婢派人探听过了,太后这两日越病发得沉重,已不能视物。太医说,能够熬不了几天了。”
“是皇后啊,起来吧。”
皇后喝了口茶,心头火气稍稍降下很多,仍旧烦闷。
“您别这么说…”
皇后默了默,道:“曾经恨过。”
太后俄然薨逝,实在也不是俄然,太后早就病入膏肓,不过就是这两日罢了。天熙帝是孝子,为此伤怀了好久。
“皇后。”她俄然语气苦楚,“你是否恨我?”
许昭仪就是被贬的许贵妃,慕子奕的生母。
朝中一片哗然。
“大抵是快死了,就爱回想畴昔的那些事儿。”她眯了眯眼,似想起了甚么,道:“老七呢?”
“你出宫一趟,给我哥哥传个话,让他派人盯紧淮王府。慕子奕必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一旦他有任何不轨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