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茗脸上的希翼逐步剥离下去,无精打采隧道:“现在苏府被围困,出府尚且困难,更遑论是救援大哥和父亲了。更何况,现在苏府被洗劫一空,我寻遍了府里,也不晓得究竟那里能够藏得下甚么财物,如何赎回大哥?怕只怕,那些劫匪失了耐烦,万一对大哥倒霉,我作为他的兄弟,定然要受千夫所指,说我不孝不义。”
说完将狂石几人的来源尽数奉告给青茗晓得:“你如果有甚么好主张,我必然大力互助。”
我对着她微微一笑,谨慎翼翼地安抚:“青怜,别怕,是姐姐。”
她摸索着,向着我伸出一只手,将指尖渐渐放到我的手内心,然后刹时又仿佛被炙烤一样惊骇地缩了归去。
“青怜,你如何了?”我不由有些心疼:“何伯,十哥,放开她吧!”
青怜对于我的话充耳不闻,低下头,趁着青茗昂首看我们的空当,向着他的手背狠狠地咬下去。
青茗蹲在地上,双手拉扯着头发,一脸烦恼和烦躁:“我真是没用,父亲这十几年来的教诲也是白搭。”
第二天,当我展开眼睛的时候,青怜已经醒了,仍然偎在我的怀里,见到我醒了过来,却惊骇地向前面伸直归去,用锦被蒙了头,然后从被子上面偷偷地暴露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惊骇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