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谁是它的仆人?”我不解地问。
“五毒掌!”狂石最早反应过来,失声惊呼,但是已经鞭长莫及。
一旁的狂石和土麟见菩提教主手腕处受伤,五毒掌毒性被破,晓得机不成失,从速欺身上前,部下毫不包涵,筹算一举擒获,那么剿除菩提教也就指日可待了。
“实在本来蟋螽并不成怕,可骇的是当一只蟋螽变异,成为杂食,非剧香花植和蛊虫不食,后背生翼,百蛊闻风丧胆,莫敢不从。它才是蛊皇,万蛊之皇!”
“你晓得刚才那莫向东为何想要抢在你的前面,进入封印蛊皇的石洞当中吗?”花苗长老问。
土麟喘气半晌,方才抬高声音道:“菩提教竟然反了!”
本来如此,我本来并不知情,也是阴差阳错,中了莫向东一掌,一口鲜血刚好溅落到山洞里的蛊皇身上,以是它才会将我认作它的仆人。
菩提教主最是奸刁,他晓得本身最为善于的蛊术已经没有任何上风,又落空了能够依仗的五毒掌,也不恋战,虚晃几招,从怀中取出一圆球状东西,向着地下一掷,顿时洞内烟雾满盈,伸手不见五指。
事情顺利得不成思议,都令我和狂石骇怪。我们觉得,进入苗疆今后必定将是一场恶战,并且做好了充分的心机筹办。没想到,除了菩提教主的一场风波,过程竟然出奇地顺利。
“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只蟋螽,即使气场再大,再凶悍,也比不得那些剧毒虫蛇来得吓人。”土麟率先提出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