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无所谓?”郭公公几近暴跳起来:“太后和皇上还在刻苦受难,还在等着蛊皇解去身上所中蛊毒,长安百姓还等着蛊皇,大败菩提教,还长安朗朗好天。你如何能够放走它呢?”
“因为,”我向窗外张望一眼,向着郭公公招招手,抬高了嗓音:“我明天还见到……”
“喔,那就好,那就好。”郭公公连连点头:“如许我就放心了。”
“只是......"郭公公欲言又止。
我微微一笑:“已经无所谓了!它如果能逃出去是最好的。”
“哼,是我瞎了眼!”郭公公愤恚地将床边案几上的饭菜和药一股脑地丢进托盘里,端起来一阵风似的走出去,将门摔得“乒乓”作响。
苏青青使力过猛,手中的竹筷折为两半,她忿忿地将沾满血迹的半截竹筷摔到我的脸上:“你如果想死,我成全你,别觉得我不敢!”
郭公公“腾”地站起家来,颤抖动手指着我的鼻子:“你本日所言但是发自肺腑?”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撕下早已经血迹斑斑的衣袖,将伤口措置结束,踉跄着跌回床上,放下罗帐,换掉感染了血污的衣服。本来是想好好将统统事情在内心过滤一遍,思忖对策,谁想怀里抱着金子,过于怠倦的我竟然昏昏沉沉地睡畴昔。
我勉强展开眼睛,拂晓微小的曙光里,有一对触角模样的东西在我面前闲逛了几下。我差点欣喜地叫出声音。
万一莫向东以徒弟的安危来威胁我交出蛊皇,我又该如何决定?只要救出徒弟,我也就恐惧无憾了。
“只是传闻那蛊皇也落进了矜妃手里,现在可如何是好?”郭公公焦心肠道。
接二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