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速叮咛近前的两个丫头抓住她的两只胳膊:“柳树枝是用来驱邪的,这痛必必要让青茵姐姐忍着。”
小样儿叮咛院里的丫头出门折了几根柳枝,拿在手里, 对着青茵道:“青茵蜜斯,对不住了,你且忍耐一些。”
小样儿装模作样地在屋子里扑灭了三柱香,诚恳叩拜了,口中念念有词,我离她比来,听得模糊约约,倒是在嘀嘀咕咕地背诵《百家姓》,我仓猝背转过身,唯恐失态,直接喷出笑来。
小样儿踌躇着应了,承诺会极力而为。七姨娘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身材顿时放低了很多,陪我们一同回到青茵的屋子。
七姨娘低头深思半晌:“可不是嘛,三姨娘死的时候,青青的姨娘也不过刚有了名份,从通房丫头抬了姨娘罢了。”
我低头几次咀嚼着三姨娘说过的那句话,“老爷对你不薄,你为何还要勾搭外人,害我苏家?”很较着,三姨娘必然是晓得了谁的甚么奥妙,被杀人灭口的。
七姨娘抚抚心口,总算是重新燃起了但愿:“能够临时封印也好,转头再想其他体例。”
青茵冲着她翻了翻眼皮,嗤笑道:“你想做甚么,造反么?”
青茵当即有些焦急,想起家还手。应当是这两日她都没有好好进食了,较动手脚有些酸软,蓦地起家,支撑不住,又跌坐了归去。
我也传闻过关于三姨娘的一些只言片语,当时感到猎奇,待她回了我的院子,我就峻厉地怒斥她,扣问她去了那里,软硬兼施。她最后支支吾吾,各式敷衍。我疾言厉色地问她'莫非你想把那秽气的东西招惹到我的院子里来吗?’她当时一脸的惶恐,就和青茵现在普通无二,然后就一五一十地跟我提及当年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