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公然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讨厌地重新伸进水里,来回细心搓洗。
当下也就不再希冀他能帮我做事,免得愈帮愈忙,本身拿着杀好的两条鱼走到溪边,冲刷洁净,丢进沙锅里,沙锅不大,两条鱼已经满满铛铛。将调味品放好,然后又回到溪边,认命地持续埋头杀鱼。
“那我来吧,你教我,这类血腥的事情分歧适你来做。”他从我的手里拿过匕首,将鱼腹渐渐剖开,骨节清楚的苗条十指显得格外笨拙。
火架上的鱼翻了几番也烤熟了,扑鼻一股好闻的肉香,我见他吃东西那般讲究,必定不会喜好这类看起来黑不溜秋的烤鱼,用他们的话来讲,叫做有辱斯文,本身也就不跟他谦让,撒上一点胡椒粉,摆布开弓,吃得狼吞虎咽,炭灰沾了满手。
我嘴巴向来不伏输,当即辩驳道:“你不笨,那你来杀鱼?”
他也不问我为甚么,乖乖地将左手伸到前面,我从袖子里取出一瓶药水,往他的手上滴了一滴,顿时芳香四溢。
他也不客气,接过碗筷,盛了鱼汤,慢条斯理地将鱼刺一根一根挑净,才渐渐咀嚼,格外斯文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