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出了院子,几位姨娘已经都退下了,只要九姨娘和青青青愁几位姐妹还在,见了我少不得一阵嘘寒问暖,嚷着要给我拂尘洗尘。
我向她招招手,表示她出去发言:“我来考校你的功课,看看你这几日有没有偷懒。”就假装顺手关了窗户。
自从青婠蜜斯嫁进那侯爷府,人家还感觉我们攀附了,沾了他们的光,实际上每年一开春,那侯爷府都借口来江南采办,搜刮咱苏家的银两。每次采购东西的破钞我们出不算,走的时候还要别的各种珍惜古玩,金银财宝的送着,委实亏大了。”
轩儿歪着头,扑闪着眼睛,有些调皮,她一向以来都比兰儿和惠儿慎重很多,鲜见如许烂漫之态:“蜜斯,请恕我不敬,若不是你生得一副天人之姿,我还觉得你是个男儿身呢。府里几位蜜斯哪个不是饱读诗书,满腹斑斓,特别是青青蜜斯,自谨慎气高,更是诗词歌赋,出口成章,但是说出话来一贯中规中矩,向来不会有如许的深切观点,你本日所言与老爷的怒斥大同小异,说话的口气更比较像是府里的几位少爷。”
我靠在椅背上,舒畅地伸了个懒腰:“很简朴的事理,只不过对待题目的角度分歧罢了。苏家家大业大,凡是世人谁不眼红。那些为官者也不例外。都想操纵手里的权势剥削,挖空心机分一杯羹,不免就会有难堪我苏家之事。自古民不与官斗,即使我苏家金山银山,也不及那当权者的一方印章,美满是被别人掌控在部下的,只能忍气吞声,任人宰割。
说话口气谦恭了很多,我都感到有些不成思议,莫非她果然脱胎换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