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上马,仿佛是牵涉到了伤口普通,眉头紧蹙成一个疙瘩,举步维艰。锦袍之上,血迹斑斑。
林大哥的刚强令我有些惊骇。我向后瑟缩着,不觉退至车门处:“林大哥,你是你,一向以来令我赏识的芝兰玉树一样的翩翩公子,只是青婳心太小,只能容得下顾凉辞一人罢了。对不起!”
我望着林大哥,以从未有过的果断,斩钉截铁隧道:“我要留在长安,林大哥,哪怕是刀山火海,粉身碎骨,我也认了。”
想起凉辞,我的唇角不由自主闪现一抹笑意,指着车窗外的野花,道:“物以类聚啊,林大哥,我与凉辞一样,都是这无拘无束,开得猖獗的野花,我们讨厌世俗,厌倦礼教,同他在一起,我感到身心镇静,自在安闲。而你,是纯洁的天山雪莲,高山仰止,我景仰你,赏识你,或许另有一点喜好你,但是却靠近不了你。”
林大哥望着我,略带湛蓝的眸子果然清纯澈底,像极了碧海蓝天。
马车行得并不快,路边杂草如毯,我翻滚了几圈便停下,内心一声苦笑,我这一身骨头倒是健壮,这两日落马,跳车,惊险丛生,竟然还没有散架。
俄然,四周响起一阵骚动,顿时的侍卫纷繁扭过甚,向前面看去。
“或许,我能够试着窜改,青婳,你不靠近我,如何晓得我们分歧适?”林大哥上前拉我的手,双眸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