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赌？”
凉辞亦自傲一笑，一身铮铮傲骨：“以天下为棋，江山为注，就赌本日你我胜负。”
顾长安终究不耐，冷哼一声：“苏青婳，你觉得就仰仗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果然能够反了朕的江山吗？现在，顾凉辞就在朕的手中，朕的银甲侍卫已经将你们尽数包抄，朝廷雄师也阻断了你们的退路，你们已经逃无可逃。顾凉辞，苏青婳，你们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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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后的徒弟也终究忍不住，踏前一步，却当即被木麟伸手拦住。
我学着凉辞的模样，胸有成竹地微微勾唇一笑：“即使你胜了我们又如何，我们不过只是星星之火罢了，如果你持续执迷不悟，这般暴政，我倒要看你如何毁灭燎原之火？”
“凉辞！”话未出口，我已经先自哽咽起来。
“不管如何抵赖，你们现在反了这是不争的究竟！就不要在朕跟前标榜甚么忠君爱国。”
他微微弯起的唇角，带着三分狂傲，三分温润，那印象里的几分邪气，现在已经被一身浩然正气代替，令人不忍逼视。
我伸手入怀，摸出几只乌黑的淬药银针，扣在手心，咬牙冷冷一笑：“投降？麒王府出来的人，一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全都是铁铮铮的硬骨头！”
顾长安用庞大的目光盯着我，看了半晌：“如果我用他的性命威胁你呢？你心甘甘心为他做到甚么境地？会不会勉强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