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杜娟,跟了太后这么久,没有学会太后的招牌式抽泣,但是却也学得了干甚么事情都特别夸大,恐怕别人不晓得,另有,缺心眼儿。
有一句话叫作,跟甚么样的人呆久了,就会往甚么模样的方向生长。敏兰跟了她那么久,倒是没有学到她好的方面,比如说思惟还算独立,思虑题目也还算聪明全面,但是学到了她的间歇性缺心眼儿。
太后更是不成思议地望着她。
别说审姜婕妤小产的案子了,大师都恨不得把这不幸兮兮,哭哭啼啼,全然委曲得肝肠寸断样的皇后娘娘从速请归去,再好好安抚一番。
“安红线呐,真不幸呀,爹不疼啊,娘不爱啊,嫁人还碰到恶婆婆啊……”安红线也不晓得本身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归正就是表示出一副特别在理,特别癫狂的怨妇模样。
望着杜娟的臭脸,安红线一面哭着,一面在内心边暗爽。面对不要脸的人,那就更不要脸;面对能哭能折腾的人,那你就更加能哭能折腾。
“姜婕妤的事情,另有很多的疑问,母后您先消消气,不要太冲动了。来人,送皇后娘娘下去吧。”
可就是这么一点点儿,略带小对劲的笑,被他瞅见了――
嘲笑……
“哎呦喂,本宫倒说是谁呢,本来是杜娟姑姑呀,还真的是有劳姑姑搞这么大一出了,您请喝茶就喝呗,整这么多事儿干吗呢,您缺心眼儿么。”
顾承轩瞥见她两边脸都肿了,冲着太后,就皱起了眉头。他天然不会去看杜鹃阿谁无足轻重的宫女。
李珩将头转了过来,本来冷酷的脸上,此时倒是比她更加是一副生无可恋样。安红线都惊奇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