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就感觉浑身发冷,后背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
晕,真晕。
“七个时候,很奇特吗?”安红线说着,又揉了揉太阳穴。疼,好疼,她感受浑身都疼。
安红线一摊手,像是很无法的模样,半开打趣道:“是不是瞥见你的老恋人,感觉心内里有点儿痛。那就,你纳妃好了啊,我又向来都没有拦过你。”
“卿卿,如何连你,都会问我这类话了。你晓得我的性子的,有甚么,就直接说吧。”顾承轩打了个哈欠,守了好久,也像是真的乏了。
这类“破解”蛊毒的体例,固然本身就已经残暴至极了,但是,更加残暴的是,它要建立在,人复苏成心识的状况下,毕竟,是要让被蛊毒侵害的女子,真正意义上恨男人恨得锥心砭骨。
顾承轩深深叹了一口气:“唉。‘花见怜’的事儿,就是我想这么做……安红线她,怕是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吧。怕是,就算我想这么做,连如许做的机遇都没有。”
她低头,抚摩了一下本身的肚子,如许的夜晚,感受很放心。等孩子生下来了,男孩也好,女孩也好,她只要把皇后只会坐稳了,安放心心把娃带大就好了。
“有一件事情,不晓得该讲不该讲?”
这么多年,藏得还真的深啊。回想起顾承轩还是皇子的那几年,李珩就跟在他身边了,那会儿凌玉才十岁十一岁的模样,竟然是在等着人家长大,如狼似虎呀。
很奇特吧,她等候甚么呢?等候顾承轩跟安红线相杀?等候有恋人终不能立室属,跟她当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