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张淼持续说:“另有H市的整骨病院我们也谈下来了,但是那边的利润更低,我们想挣到钱,必须能拿到更低的供货价才行,小弟你帮帮姐呗。”
王婷婷这会正坐在客堂看电视,看我出去后挺惊奇的说:“你如何出去的?”
张兰家也是乡村,不过不在南郊这边,而是在北出口那头。
我对他们一家子人都没啥好印象,以是说话也直来直去,我问她,“你是不是有事?”
我不等她说完就摆了摆手,“我帮不上你,我总不能分本身客户给你老公吧?”
我说:“你把我小窝的钥匙顺走一把,以是我也顺走一把你的呗。”
往年张淼看到我底子就不理睬我,本年就不一样了,她拉着我坐到一旁问长问短的,显得可体贴我这个便宜弟弟了。
我说:“但是我嫌你那处所埋汰……”
我都策画好了,早晨还去王婷婷那,不过吧明天我有点特险恶的设法,我敢包管王婷婷身上也保存着那块**地呢。
张淼挺果断的,她说:“不能,我老公不是那种人。小弟,你就跟姐明说,姐让你磕一下,你能帮你姐夫不?”
不过张淼还是没活力,只是脸上划过一抹绝望。可这个女人真挺固执,她没有立即放弃,持续对我说:“我的确不是**了,但我另有块**地能让你磕,我老公都没碰过的,你能同意不?”
我内心偷着乐,她老公想从我们公司进货,实际上应当我去奉迎他才对,但是现在反过来她却来奉迎我了。
我想他们不是没跟我们公司的人打仗过,应当是没拿到对劲的供货代价,以是才求到我的。
张淼比我大五岁,已经结婚了,我和她出去时,我阿谁便宜姐夫还朝咱俩看了一眼。我也偷瞄着他们两口儿呢,我出门时假装蹲下系鞋带,正都雅到张淼朝她老公做了个OK的手势。
张淼俄然转到我身前,咬着嘴唇说:“小弟,你要肯帮你姐夫,姐就让一**,你看看,姐固然比你大很多,但姐长得挺都雅吧?”
哥们我真没推测她能说出这句话来,我瞥了她一眼,“你应当是帮你老公跑停业的吧?给他戴多少顶绿帽子了?”
王婷婷这才恍然大悟,然后跑到厨房去给我热菜,我发明王婷婷和我的干系真的是介于**和伉俪之间了,最起码她对我的态度就像老婆对待老公,一点造作的成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