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宁州……好,在宁州好!”妈妈说。
“我哥到深圳去汇报事情去了。”海珠说完,又弥补了一句:“冬儿姐也去了。”
我是在登上机舱后碰到海珠的,这些日子没见海珠,海珠瘦了很多。
两天后,冬儿飞去了深圳,插手培训去了。
“现在是节日期间,大众汽车很拥堵,你还带着这么多行李,我送你回家吧!”海珠说。
妈妈听胡涂了,错把冬儿当作海峰的女朋友了。
“冬儿是我哥的女朋友啊――”海珠傻傻地说。
我因而不再推让。
“明天我下了飞机,海珠嫌我坐大众汽车不便利,特地开车送我返来的!”我说:“海珠明天很辛苦呢。”
海珠抿了抿嘴唇:“哥,你不要和我这么客气,我会感觉别扭的。”
妈妈一听海珠叫我哥,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又持续给海珠夹菜,边说:“孩子,你哥哥海峰如何没一起来呢?”
“你现在接着就回家吗?”
“好!”我点点头,我还真想爹娘了!
“因为……我想啊,男人,是一种不竭寻觅猎物的植物,他的心无时无刻都在期盼着另一个更加让贰心动的猎物,男人都喜好应战,喜好把猎物占为己有,越是难获得的猎物越是激起了他占有欲,说穿了,男人实在是种思惟简朴的植物。
我上了车,海珠说:“海峰哥的车现在归我了,他在星海用不着。”
“哦,呵呵……”妈妈笑着:“海峰可真不错,带着女朋友去深圳。”
“不是呀――我说的我哥是小克哥,不是海峰哥呢!”海珠说:“冬儿姐是我小克哥的女朋友啊……”
“嗯……都好!”海珠说。
“呵呵,老喽……你父母身材都还好吗?”妈妈笑得合不拢嘴,一向拉着海珠的手不放,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海珠。
“嗯……”我点点头。
爸妈正在家门口等待,我在星海还没解缆时就打电话奉告他们了。
海峰思考了一会儿,说:“我想,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