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爸妈先容李顺:“爸,妈,这是李老板――”
“这话你和妈说了不下几十次了,光听你说,就是不见兑现,妈这头发都急白了。”妈妈伸手打了我的屁股一下:“小克,奉告妈实话,那打电话的女人是不是你女朋友?”
我俄然想起一个题目,那就是我之前看到过的先容,说常常吸毒滑冰的人,开端阶段,性裕会比较畅旺,但是,时候久了,滑冰溜大了,那方面的才气就降落。
我站起来:“老板慢走!”
妈说:“没有,我倒是想和那女孩多聊几句啊,但是,她仿佛很性急,问清你的地点和公司称呼,吃紧就和我再见,挂了电话。”
“哎――”我嘿嘿笑笑,在妈身边转悠着,耐烦地等妈妈洗完菜,然后去寝室拿出来一个小本子,递给我:“呶――这是妈的电话记录本,有甚么事接了电话,都记在上面呢,你本身看吧。”
李顺的眼睛紧紧盯住我不动。
“嗯,我想问下,刚才是不是有2308房间的客人要了两名蜜斯做按摩办事呢?”我说。2308是李顺的房间。
“哦,没有啊,一向没有啊……先生是不是2308房间客人的朋友,想给那位客人放购置事呢?没题目啊,我们顿时便能够安排,包管让您的朋友对劲。”电话那端的声音很有规矩,还是娇滴滴的。
“叔,阿姨,你们好,我是易总的老客户,在宁州开公司,明天传闻易总回家,我专门去机场接着他,一起来看望你们……易老板之前在宁州我们干系就很好,现在到星海了,还是大老板,我们一向保持着买卖来往。”李顺彬彬有礼煞有介事地说着,像真事普通。
但是,拨通以后,会是甚么结果呢?冬儿已经和我不辞而别,说不定早就身边有了别人,接到我的电话,会不会立即就挂死呢?
我忙点头:“我不要!”
操――白华侈半天豪情,号码取消了!我气恼地差点想把手机跌倒地上,狠狠跺了一下脚,带着极其绝望的表情回到家里,无精打采地又进了厨房。
我在宁州熟谙的女孩子有谁会有这类唱歌普通说话的声音呢?除了冬儿,还会有谁呢?冬儿必然是颠末很多周折才探听到我爸妈家的电话的。
“感谢,不消了!”我挂了电话,靠在床头揣摩起来,操,甚么鸟事,玩甚么空城计,明显没要蜜斯,非要吹牛逼说要了,还要了两个,显摆甚么啊!有需求吗?
妈妈看了我一眼,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啊!”
第二天,我和李顺坐着旅店的大奔带着一大包礼品回我家,我家在离宁州约莫80千米的一个小镇中学里。
“哦……”妈扭头看了我一眼,盖上锅盖,撩起围裙擦了擦手,然后说:“真不巧,电话停机了,哎――小克,你估计是谁啊?这号码你不熟谙?”
爸妈热忱地欢迎李顺,号召李顺和驾驶员进屋喝茶,驾驶员很故意数,借口要擦车没出去,李顺大大咧咧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和老爸聊起来。
我阐发了半天,感觉很有事理,不由内心笑了起来:我靠,这个李顺,神经病,也太爱面子了!
看我焦急的模样,妈“噗嗤”笑出来,伸手在我后脑勺悄悄打了一下,密切地说:“小子,看你这猴急的副模样,为了一个女孩子,就要和妈急眼哦……妈是那么没心数的人吗?妈办事向来是很细心的,也就是前次你给我打电话,孔殷火燎挂了,妈没来得及问你的电话号码……一个女孩子打电话找你,妈天然是上心的了……妈当然把那号码记下来了,别急,等妈洗完菜,到寝室去给你拿。”
按完了号码,我的心忐忑着,踌躇着要不要按拨出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