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里的很多人都是宦海妙手,妙手过招,尽在不言中,谈笑间就在不断交手较量,而我,没那本事,干脆就不出招。”
“哦,你是为这事啊……”秋桐松了口气,脸上又暴露打动的神采,接着沉默了半晌,感喟了一声,幽幽地说:“这么多年以来,我已经风俗了,人是社会的人,社会是人的社会,社会很庞大,甚么样的人都有,有的人就喜幸亏背后挑衅是非。
“哦,呵呵……到底还是秋总深明大义讲大局讲长远讲团体好处啊。”平总说:“明天中午我可巧和董事长一起接待客人,席间董事长偶尔和我谈起了这事,我随便说了几句,没想到董事长这么正视,竟然召开专题集会研讨……
平总笑眯眯地看着我:“老弟,你不必谦善哦,我但是晓得你的话在秋总内心的分量,嘿嘿……”
“哈――你占我便宜,好人――”秋桐高兴地笑着:“我才不叫你哥呢,我明显比你大。”
秋桐摇点头:“我比她差远了。”
“你说呢,这里另有谁是丫头啊?”我傻乎乎地咧嘴一笑。
正在这时,有人“梆梆――”敲了两下门,不等秋桐说:“请进”,接着就独自排闼出去了。
我俄然又想起了开会时听到的曹丽在外漫衍秋桐是坏女人的谈吐,心中腾地就来了肝火,不由牙根咬得咯咯响,很想把曹丽那张嘴撕烂。
秋桐也笑了,站起来给我泡了一杯茶,放到我跟前,然后坐下看着我说:“兄弟,刚才讲了大半天,渴了吧,喝杯铁观音,润润喉咙。”
“嘻嘻,你说呢?这里另有谁是狗蛋啊?”秋桐仿照我刚才的语气说,边说边捂嘴笑起来。
平总走路说话一贯带着貌似大大咧咧的集约气势,此时更是带着满面红光,显得尤其放松。
秋桐又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