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听到我的话,瞥了一眼我脚根前的玄色提包,又看着我:“你来宁州是甚么任务?”
“哎――好货,确切是好货。”老九赞不断口地说着,又看看我:“兄弟,来,来两口,爽下――”
“哦,我晓得那女的叫秋桐,是李老板的老婆,这么说,你们来宁州是另有公事,附带办点私事……怪不得我昨晚还奇特,如何没见李老板,他老婆到跑来了。”老九看着我:“办公事还住总统套房,兄弟,你这公事办得提爱初级了吧?你这身份可不低啊……”
我笑起来:“九哥见笑了,曲解了,这总统套房我天然是没有资格住的,我和秋总不是住在这里,我们住在停业单位的内部接待所,这总统套房,是我遵循李老板的叮咛,专门开了给九哥的。”
“嗯,看出来了!”我说。
然后,老九含住冰壶的一根管子开端吸气,半晌,仰起脸,闭着嘴巴,深深呼吸……
我过来,坐下,点着一颗烟:“我抽烟就行了,那玩意儿,我还真不感兴趣……呵呵……”
老九的行动很谙练,不到几分钟,一个冰壶就做成了。
我说:“公私兼顾,公事呢,是跟着李老板的未婚妻秋总来宁州考查学习停业,明天和我一起的女子是谁,我想你是晓得的,她是我的带领,我现在在她部下做事……此次她到宁州来考查停业,带我一起来,李老板传闻了,就伶仃叮咛我捎带点东西给九哥……李老板晓得我不熟谙九哥,就特地专门给我写了你的电话和讨论暗号,至于你是干甚么的,李老板却只字未提,只说让我到宁州和你联络,把东西给你便能够了。”
说着,老九翻开随身带着的一个综合手包:“靠,不可了,我现在就得先尝尝货……好几天没流冰了,我今晚得好好过过瘾。”
老九现在活脱脱一副瘾君子犯了瘾的模样。
然后,老九又从包里取出一卷锡箔纸,截取一段,做成一个长条,几次捋直,做成凹槽……
少卿,老九伸开嘴,长长喷出一股浓烟……
“他……现在在那里?”老九又问我。
老九点着一颗烟,有滋有味地抽了两口:“可惜,李老板不在,如果他在我们俩一起流冰,那感受才好……溜完冰,哥俩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啊,真是比一个娘的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