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劝说你最好先把你的脖子给洗洁净。”刘默平平的嘴角俄然扯起了一丝邪佞的笑容,“太子妃若不是疫病,我第一个便要了你的脑袋!你在后宫当值七年,应当比我更清楚谎报主子病情该承担一个如何的结果。”
李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颤抖了半晌才轻声道:“太子妃这几日高烧一向不退,微臣思疑太子妃恐是得了疫病,为了后宫大计,微,微臣建议应先将太子妃送出皇宫。”
院子里的擅玉,瞧见七巧跑了出来,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
“娘娘,您如何还提及胡话了?您别恐吓奴婢啊!”七巧没了主张,惶恐的起家在原地走了好几圈,才下定了决计道,“娘娘您再忍忍,奴婢这就去找太子爷!”
皇后的脸上勾起了笑意:“太子坐到本宫的身边来。”
七巧急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擅玉影卫,太子妃不能再这么烧下去了,求求您让奴婢去通报太子爷吧!”
“缨络给太子存候。”
皇后转了转手里的佛珠:“本宫听闻,太子妃病了也有些光阴了?”
一名穿戴朝服的中年男人从屏风的前面缓缓走了出来,头都不敢抬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微臣给太子爷存候。”
李太医颤抖了又颤抖,不敢再开口。
<!--章节内容开端-->花月满这一病就是十来天,此中虽太医老是定时来号脉扣问病情,但刘默,皇上,皇后却一趟都未曾来过。
“母后。”刘默忽而起家冷冷打断了皇后的话,“太子妃之位并不是儿戏,既然祈天当初昭告天下缔姻的承平郡主就是太子妃,除非太子妃生老病死,不然怎可随便改换?莫非母后但愿天下人嗤笑父皇君‘有’戏言?”
擅玉萧冷的站在雨里:“太子妃抱病,你应当去找太医。”
七巧急得直哭:“您也瞧见了,太医是每天来,可太子妃就是不见好转啊!奴婢怕再这么下去……擅玉影卫,奴婢求求您让奴婢去找太子爷吧!”
刘默含着笑意的眸,带着几分慵懒的扫了扫地上跪着的太医,声音平平:“没想到滂湃大雨,深更半夜,母后的寝宫却格外热烈。”
窗外的天气垂垂黑了下来,滂湃大雨忽如其来的滂湃而下,黄豆大的雨点拍打在房檐上“噼啪”作响,敞亮的闪电不之倦怠的在乌云之间穿越着,一下又一下照亮夜色下的祈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