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满又提气,大爷的,还不如卖肉的呢。
四周的厮杀声还在持续着,在火光的覆盖下,无数白刀子被捅进了身子,又有无数红刀子被抽了出来,浓烟滚滚,血腥满盈。
虽她是被他们顺着后门送出去的,但那扑脸的胭脂味,昏黄可见的妙影交叉,另有那现在仍旧盘桓在耳边不散的靡靡之音,都能证明她内心的测度。
花月满脸颊下的地盘动乱,似有很多人朝着她奔驰而来,渐渐展开眼睛,远处一片火光,许很多多戴红穿黑的人厮打在一起,寒光乍现,刀剑交叉。
花月满本能的连滚带爬,在地上无数的尸身当中翻滚着,身后忽一阵刀剑相撞之声,花月满回眸一望,只见是两名穿戴元宝服的男人,将那黑衣人反对了下来。
花月满却绷紧神经,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坐在凳子上的男人。
不远处,又奔腾过来了几名黑衣人,对着那拿着画像的黑衣人道:“前来和亲的承平郡主已经死了。”
“咔嚓――”
拿着画像的黑衣人点了点头:“那就是她了。”说着,将画像放回胸前,伸手快速的在花月满的身上点了几下。
这是……那里?
花月满惊坐而起,放眼望去,满地的狼籍,反正躺着很多的人。
打头的黑衣人哈腰将她甩上肩膀,不过是脚尖点地的工夫,便扛着她飞出了死人堆。
四目相对,那黑衣人二话不说,直朝着她伸脱手。
远处,俄然有影影绰绰的光点乍现,几个黑影行动敏捷的穿越过树梢,不过是眨眼的工夫,便举着火把站在了花月满的身后。
“吱嘎――”一声,紧闭的房门被由外向内的推开,一年青男人迈步走了出去。
花月满心中一喜,莫非是路见不平拔刀互助的?
男人目色阴厉,扫了眼屋子里统统的黑衣人:“秦洛呢?”
她听懂了,她是这蛇精男急需的一个替人,不过是抓她来的阿谁祸首却已经死了,而她又适值不测失忆了,也就是说,她很有能够一辈子都不晓得本身是谁了。
男人笑着又道:“你方才也听到了,承平郡主和亲的步队已无一幸存,而你,又与承平郡主有几分类似,我筹算把你送进宫做这个承平郡主,嫁与太子,衣食无忧。”
他说着,顿了顿:“而你所需作的,不过是帮我一点小忙就好。”
及腰的墨发慵懒的垂散在身后,凤眼微扬,稍长的唇挂着一个向上的弧度,天生的笑面。
“可另有活口?”
那几个黑衣人看了一目炫月满:“除她以外再无活口。”
就算没有镜子,她也晓得本身现在的模样都多么的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