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之前偷鸡摸狗的事情她也没少做,以是对这瑶蓝的皇宫,她熟谙的很,想要盗个洞出去并不是甚么难事。
“司慕冉,你不能这么挺着。”
钰瑶站在原地没动。
“司慕冉,或许我是他的一个过客,或者我或许是你的一个过客,但他在我内心,却早已根深蒂固,我不是没想过把他给挖出来,可太疼了,我下不去手……”
“阿满,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罢了。”身后,悄悄响起了司慕冉的声音,不过还是一味的陈词老调。
别把她当作后宫当中那些想要母凭子贵的女人,她从不是那种想要凭借男人保存的米虫,并且,她的爱是转制且无私的,如果爱了就是全数,不爱就是不爱。
曾经,她并不是没问过司慕冉,更是问过那太医,可司慕冉和那太医的口径都是一样的,均是天干气燥为由。
花月满被迫趴在他起伏不断的胸口上,不敢用尽尽力的去压,恐怕压得他太重,让他咳嗽的更加短长。
“娘娘……”
时候久了,花月满被打发的也没有力量再去诘问了,只是每当司慕冉咳嗽起来的时候,她这心就一剜一跳的,老是感觉他每咳嗽一下,就离着她远了一点。
她虽和司慕冉有过曾经,但并没有肌肤之亲,何况她已和刘默有了伉俪之实,不管现在的她和刘默之间隔着几千里乃至是几万里,她都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娘娘!”钰瑶吓得从速冲了过来,一把就搂住了用不上半分力量的花月满。
“刘默早已在祈天立后,于你,不过已经是过眼云烟。”他伸脱手,缓缓抚摩上了她的脸颊,那唇,就垂垂地靠了过来,“阿满,你是她的一个插曲,而他也毕竟不过是咱俩之间的一个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