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戏弄的当真忍无可忍,深呼吸一口气正想昂首辩驳,他却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之时,先行垂下脸颊吻住了她娇红的唇。
花月满不明白,她不就是打翻了茶水个吗?如何就变成想要弑君了?
才刚还花痴犯病的七巧刹时吓得回神,瞄着站在花月浑身后的来人,也不敢明面提示,只得佯装咳嗽。
花月满方才像是灌了铅的屁股,此时像是插了火药,“腾!”的一下站起了身子,想要解释却又不晓得如何开口,最后只得讪讪的笑。
“你既已是寡人的义女,又何必如此烦琐的礼节?”瑶蓝帝亲身搀扶起了苏缨络,瞧着她满头的大汗,不由皱眉,“怎得如此汗流浃背?”
“娘娘,太子爷醒了,您还是从速归去吧。”
她说着,与不远处的瑶蓝帝四目相对,动了动嘴皮子,“噗!”的一声,将嘴里的葡萄皮吐在了地上。
他单手将她搂在怀里,佯装低头沮丧:“勾引了还不承认?不知是谁昨儿早晨赖在我的床榻上不肯分开,还好父皇临时有事传唤于我,不然我这一身的明净,岂不是要付之东流?”
已经起了一半身子的花月满,听着这指桑骂槐的话,又坐在了石凳上。
“你如何过来了?”不可了,太难堪,还是本身给本身找台阶下吧。
“阿满?”司慕冉皱眉看了看目光板滞的花月满,担忧的上前了几步,下认识的朝着她伸出了手。
花月满屁股沉得像是灌了铅,任由七巧如何死拉硬拽,就是纹丝不动。
司慕冉明晓得她是用心岔开话题,却也不戳穿,面上噙着淡淡的笑意:“如何?父皇能来,我就不能来?”
毫无挑选紧紧抱着他腰身的花月满,摇了点头:“没,没事……”
花月满一脸黑线,再次难堪症犯了。
瑶蓝帝在这接二连三的刺激下,本阴沉的头顶刹时雷声轰鸣,气得直喘粗气,忍着将花月满碎尸万段的打动,回身进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