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时价深夜,皇甫候府的大门紧闭,门口的两个大灯笼映出门前石狮的大半张脸,彰显着它们的宏伟壮硕。
“据我所知,你父亲可疼你这个嫡长女的很,你如果把东西给了我,我现在就放了你,也不再究查你的罪恶,放你出府去见虎哥儿”,皇甫渊开出前提。
宇文婧奴看门口的两人目不斜视的盯着对方看,没有半点要打打盹的意义,而全部房间在灯光的晖映下又让人无处藏身,她只能姑息着用妇人的身材遮挡她,还好妇人的块头比拟她大了一号,倒也能勉强藏住她。
伍娘杜口不言,似在思虑皇甫渊扔下的钓饵。
固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宇文婧奴如许,但每次看到,冷功臣还是会忍不住心惊。
转眼到了白日跟着那行人到的府门前,宇文婧奴看着门上高大的门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皇甫候府。几个大字苍劲有力,豪放万丈,想必写这字的人必然跟明天看到的那几人有着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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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她不想出去?这个答案让宇文婧奴有些不测,她都成如许了,还留在这里做甚么,等死吗?
没想到只是几月不见,宇文婧奴就又找了新欢,并且那人还是云城,这让冷功臣有点接管不了。心中那莫名的痛感来的俄然,让他有刹时的堵塞。
“喂,我是来带你出去的,你千万别出声啊!”宇文婧奴对着年青妇人的耳朵轻声说道,恐怕在她施救的时候,年青妇人俄然惊叫。
宇文婧奴还真怕没有机遇,人多她对于不了,但这类偷袭的事她可就顺手多了,扔了手中的石块,宇文婧奴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哐哐’两声,不费吹灰之力就削掉了吊着妇人的铁链。
“伍娘,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违背我的号令了,那样对你好,对你的孩子也好!你如何就这么刚强不听话呢!”出来的男人便是仆人们口中的老爷,也是皇甫候府现在的当家,皇甫渊。
如此内里便只剩了男人和受伤的年青妇人。
“想要痛快,那就把东西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