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前特地绕了两条街,走到一个不起眼的摊位,见这里人少,并且切石头的水锯油锯一应俱全,就立在了这个摊主面前。
“小伙子,那你想多少钱买我这毛料?”
以是店家直接就不客气了。
李向前直接摇了点头。
“好,既然如许,那我就再看看。”
但是他兜里只要三百块,也确切给不出更高的代价。
把钱付了,将这块料子拿在手里,李向前筹办分开,摊主却问道:“小兄弟,我这起货东西一应俱全,要不要帮你切了?”
并且李向前也没筹算以赌石为生,明天只是迫不得已,换一些钱给老妈买药,并且房租也该交了。
并且更特别的是,刚才皮壳上的那几道大裂,都没有延长到原石内里去。
“一万块!”
李向前从水锯旁拿了根笔,有模有样地在这块料子上画了条线,然后就一本端庄地把料子递给了摊主。
还是卖了吧,明天还没开张,把这个丑恶的翡翠料子买了,转转明天的财气。
李向前没有迟延踌躇,顿时就走了。
“小伙子,你这料子品相不佳,另有大裂,应当是个废料吧,另有需求切吗?”
翡翠这行有一句话,种差一分,价差十倍,色差一分,价差百倍啊。
成果刚走没几步,又被店家给叫住了。
并且那么绿,几块牌子挂件下来,少数也能卖到十万块。
“老哥,不消,我买来是玩的,没筹算直接给切了。”
摊主现在看李向前,就是这类心机。
摊主是个五十岁摆布的男人,头发有些蓬乱,他抬开端,朝着李向前手里拿的毛料看了看。
成果统统就拉胯。
李向前说实话也有些严峻,他也感觉刚才把价杀得太狠了,这块毛料固然种水普通,但是内里色很足。
“没事大叔,你切吧,就按我画的线切。”
尽管拦腰对半砍,乃至个别狠的,直接砍掉七八成再说。
“正阳绿糯冰料子,皮壳的裂纹没有深切到内部,料子很细致,固然种水不高,但是色很足,出不了手镯,但是能够打山川牌,也能够做一些小的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