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倒也没如何折磨人,只是关出来的时候清算了几脚,也就没管了。
按端方这类事窑子里的老鸨从中补救该报歉的报歉,该赔钱的赔钱,也就战役处理了,只是不晓得是谁叫了捕快来,这事儿就这么闹大起来。
王氏嫂子把牛车牵走了,陈郄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子路,仆人才租了马车过来。
王氏嫂子心有戚戚,“媳妇说得就是!”
陈郄垂着眼,“总不能才嫁过来就守寡不是,冯侍郎说话总比七品官儿说有效的。”
陈郄一侧头,就瞥见王氏嫂子另有些肿的眼睛,可见是在王氏面前是服了软了,就道:“我之前说了,你也不信。她把我嫁到你家来,就已经打着让你家回籍下的主张了,可乡间要能过日子,谁不肯意当个土财主,跑来城里租别人屋子看人神采过日子?”
不过这事儿也怪不得王氏嫂子没经历,以往王奎一出事儿,找的就是王氏,也是王奎惹的都是地痞地痞,也没甚么家世,能拿银子处理。
这话把王氏嫂子打动得,立马就又哭了,“还是媳妇靠得住啊!”
只可惜莺歌算不得上大台面的人物,在园子里没有话语权,王奎也算不得甚么大角色,也给不了园子里的莺歌话语权,莺歌除了陪王奎,另有很多客人也要陪。
这回宁西侯世子没去窑子里玩,倒是在京郊里玩起了打赌,打赌这事儿换这个期间倒也没人拦着不准,像王奎这类就配着在中间端茶倒水起哄的,倒是能得五两十两的赏银。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王奎不是强龙是只弱鸡了,碰上这么一名,也算是该死。
周家的小儿子跟陈郄道:“小的之前也使钱问了问,对方倒没说甚么,就说得先关上三五日了。”
陈郄听了大半天,挑着首要的问了,“只是个小商贾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