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陈郄是要做翡翠买卖的,木行周不免往珠宝的方向去想,忙道:“陈女人的意义,是这些东西要找到了,就能做出虎魄来?”
“也不是不可,只是两百保护带着,就怕有些招人眼,让人觉得有别的诡计。”木行周道。
有为明白过来,许这才是天子要自家小公爷出京前来查探的真正启事,其他的都在其次了。
将之图满手脚,再往太阳穴处揉一揉,还可提神醒脑。
陈郄就点头道:“素节道长说得有理,这香花可避,毒虫避不得,以是有人做出了这驱虫油来防身。也有此地长年酷热,这驱虫油里又加了别的药材在内里就有了清冷结果。可都城也好,江南也好,又哪差这些东西?感觉热了有冰,就是用不起冰的,也另有清冷膏抹一抹,味道好闻又不重头,要避蛇虫,也能在屋外撒雄黄,或者是每日勤些清算屋子就行。哪一点用得上味道重又擦着难受的驱虫油?”
木行周一下子又赚了一笔,内心不知多高兴,跟陈郄说话就更和蔼了,“陈女人可都筹办好了?”
陈九姑道:“有人是有人,可内里的人少了一个,天然就是内里的人少了才补出来的。”
木行周重新坐下来,心也静上很多,道:“陈女人说的是。”
他们好歹是修道的,也晓得天命这回事,很多时候要老天不让一小我死,这些诡计小道全然无用,还不如走正道,放出一只虎来,让他们堂堂正正的相争。
刘喜玉这里,贺恒正与刘喜玉说道:“要进入蛮子的地盘,能有个带路人再好不过,木行周当初运道好,得娶土司的女儿,又在蛮夷之间行走为商,这身份再合适不过。只可惜我身为人子,只怕边幅早已被人记清,不能随小公爷一道前去。”
马车的车窗翻开着,虽是热,但也有风能串出去。
陈郄眼睛眨了眨,起家问:“马车里没人?”
诸人有诸人的策画,木行周想着赚更多的钱,给岳父回报更多,刘喜玉这一头,有为担忧的就是,“木行周要先往他岳父所居的清闲城,等过了清闲城,就是别的土司的地界,陈女人说统统都听木行周的指派,就怕于我们行动倒霉。”
如果再有一个西南王,有为眨眼间就好似瞥见了将来,蛮人本身也是蛊,相互残杀然后互为养料,养出来的西南王必定就是最强的那一个,不管是武力还是聪明,陛下若此时没有效兵的心机……
明面上是敬木行周几分,不欲跟木行周抢买卖,实际上呢。
实则,他们本也就乔装成百姓罢了。
刘喜玉也不勉强,就道:“那就劳烦贺兄了。”
刘喜玉也不急,“此回只为探路,许在安南逗留将至来岁,贺兄也不消急,在安南县安设安妥,可先行回梧州城。”
“他们内斗他们的,我们是外人,最轻易被拿来当棋子,反正也不是各自的人,谁都不会心疼,下起死手来就更狠。这类能够真碰到了,木行周一个半子也不成,毕竟他岳父靠近中原,真碰到事情了,那话也没人听了。”陈郄看着窗外今后退的风景道。
木行周有些傻了,想要一样东西,具有了天然就是满足,满足以后就是想要另一样了,就像他停不下赢利的脚步一样,也不知陈郄问这话是甚么意义。
被坑的傅三爷,找到了一个情愿给翡翠铺路的陈郄,千方百计替翡翠谋一条前程,这算得上是有甚么用这几个字能说的?
傅家表妹缠着陈郄焦急道:“姐姐还真要去啊?你之前不还说那些个蛮子不讲事理,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
转头发明是被陈郄戏耍了,忍不住又瞪了陈郄一眼,“我跟你说闲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