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芽姐姐……你,你如何来了?”柳微然惊奇道。
“谁说的。蜜斯向来是一视同仁的,”玉芽悄悄道:“我也不瞒你,就是蜜斯叮咛我来这里看你的。”
路上小声地问翠羽:“姐姐,蜜斯叫我去有何叮咛?”
柳微然颤颤巍巍地接了。玉芽又道:“你也不要担忧,蜜斯是最心慈的,前次我被关起来,也是蜜斯千求万求才求得夫人将我放了出来。”
……
柳微然听完却只感觉浑身发冷,手心冒汗。
柳微然咽了咽口水,忐忑问道:“蜜斯是亲口对你说的吗?”
到了书斋,翠羽将人带出来,便躬了躬身退出来。
长安听到这蚊子般藐小的声音,便知柳微然又开端在装不幸了,只怕这不幸的模样是做给祖父和父亲看的,希冀着能勾起两人的怜悯之心。
玉芽说的轻柔,但柳明月这话清楚是警告之意,想来以后必有重责。她现在被困在柴房,之前又差了人去联络卢二娘,商定本日大闹柳府……
“我让你来解释事情的委曲,你顾摆布而言他是何意?”长安沉着脸喝道:“如何?你给我戴完‘暗害亲长’的帽子,又要给我安上一个‘心肠狭小,斤斤计算’的名头吗?!”
玉芽笑道:“你现在可托了吧。蜜斯还特特叮嘱了,要我来给你送些吃的,如许也好捱得下去,还要我对你传话,叫你千万别有轻生之意。”
柳微然还是不信赖,警戒地盯着她。她在柳府这段日子,冷眼瞧着,这个玉芽是柳长安身边四人中最没用的一个,既不聪明也不机谨。如果换了本身,早将玉芽给打发了,偏柳长安不知着了甚么魔,不但不换掉她,还格外的偏疼。
玉芽理所当然道:“我天然是晓得的,虽不清楚夫报酬何罚你,但你总归是我们院子里的人,莫非还能将你撇开了不管吗?”
见柳微然面色一变,玉芽又从速解释道:“不过你别担忧,蜜斯那句话我记下来了的,毫不会漏一个字。她说,‘事情尚未结束,叫她老诚恳实呆着,别起甚么其他的心机,轻生的动机也是千万不能有的’。”
长安点头称是,谁料柳微然听了这话,噌地一下子跳了起来:“且慢,谁说这不是家事?”(未完待续)
“蜜斯别发怒,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柳微然如同吃惊般的小鸟,瑟缩了一下肩膀,朝长安叩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