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也差了红英同去,史娉婷之母,钟柯琴之母被女儿哀告,也自派了个丫头出来。
柳微然垂了首道:“奴婢只卖力传话,别的一概就不知了,这是奴婢进府以来蜜斯第一次委派任务,奴婢恐怕做错了甚么,半句话都不敢漏了。”
柳明月的脸上已不见了方才的对劲洋洋:“便是没有镂空,又能申明甚么?谁晓得这簪子是不是本来的那一根?”
“母亲,既然她毫无改过之心,我们又何必给她留面子?”封蝉气势汹汹,语带挖苦:“刚才有人夸你心机巧,我瞧着一点儿也不错,你这药藏得埋没,平常难以发明。”说着伸手捡起地上那支振翅胡蝶金簪,用力一拔。就将簪头上的胡蝶拔了下来,暴露里头中空的部分:“你瞧,这药。现在可不是正在里头吗?”
长安又问柳明月:“姑母可要派一名姐姐同往?可不要说此中有长安在装神弄鬼。”
柳明月沉下脸来:“胡说,你方才已经认了,现在又改口,怎容得你这般的几次无常?”
封蝉见大半的人都信了这话,心中对劲。微微仰着头斜睨着长安道:“如何,你另有甚么可抵赖的?”
封蝉几步迈到长安面前,咄咄逼人:“说甚么我母切身子不好,实是心存不轨,想要拉拢了那贱丫头暗害我母亲。表妹,纵是我母亲常日里有甚么处所获咎了你,我们也好歹是骨肉嫡亲,你凡是念着一点儿亲情,也不该下这般的狠手啊。”
唐夫人道:“姐姐如果不嫌弃,就将我身边的木香也带上。”
颜氏有些焦心肠问:“如何,可有发明?”
颜氏拿起那支金簪,手中悄悄用力,竟当真拔不开,她心中讶异,面上倒是笑着:“诸位,你们无妨亲身考证一番,看看这簪子是不是镂空的。”
因而将簪子在桌上传了一圈。
柳明月看到跪伏在地上的柳微然固然是滚了满脸的泪,但细观神采并不见半分错愕惊骇之意,便将心放了下来:“侄女尽管去查就是,我有甚么不放心的。”
“传的是甚么话?”柳明月诘问道。
说着转到微然面前,和颜悦色地问道:“我前次给你两支金簪,一支让你送给阿容,另一支给了你,现在那金簪安在?”
长安委曲道:“我确切是有求于阿容,我晓得她夙来是你身边得力的,又想着姑母和表姐对长安有些曲解,一向不肯战役共处,便想给她个簪子,求她为我在表姐面前说和说和,谁晓得……”说着也流下泪来。(未完待续)
这簪子看起来浅显,但当中镂空,比起平常的实心金簪来要轻很多。
长安却盯着那簪仔细心看了好一会儿,缓缓笑开道:“这簪子不是我的。”
柳微然见到那簪子,面上现出难以置信的神采。长安走到她面前:“你不是说我未曾赐下簪子给你吗?那现在这金簪……莫非是你从我房中偷的不成?”
长安笑道:“唐伯母眼力真尖,这是侄女突发奇想,让工匠凿上去的,谁晓得本日却能救我于危难当中。”
珑香笑盈盈地走到封蝉身边,客客气气隧道:“封蜜斯,可否将你手上的簪子交给奴婢?”
余下的人并不想掺杂到柳府的家事中来,恐怕本身沾上甚么,故而并不出声。
“六岁?姑母倒是晓得的清楚。”长安嘲笑道:“姑母大抵忘了,长安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罢了。”
“母亲,女儿明显将簪子给了微然,她却说没有。少不得要劳动母亲差几个姐姐去微然房中搜索一遍了。”长安向颜氏道:“为了以示公允,还要烦请诸位夫人派上一两个身边的人伴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