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柳温明的床都爬不上去,我还能希冀这贱蹄子做甚么大事吗……让她自生自灭就是。”柳明月面带不屑。
石山不敢坦白,叩了头,
“如果重伤,那就给我变成重伤。”柳明月阴阴地说。
“如何惩罚?她是柳府的主子,就是吵架了下人也不是甚么大事。”柳明月淡淡道:“到时候她用一句‘这丫头行动不检’就能敷衍的畴昔。”
“回哪去?我们回不去了!”柳明月蓦地抬大声音。
柳温明一边听一边沉下脸,听完以后脸上已经如同结了一层冰霜普通。他夙来教柳长安要刻薄仁慈,现在乍听得她鞭打下人,天然是感觉肝火丛生。
“兄长,你不必装模作样。本日石山把人拖返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说是侄女长安的意义……”柳明月沙哑着声音:“长安不过是个七岁的孩童,如何会有这般暴虐的心机,嫂嫂又是贤德之极,想来是兄长怪我多事,想要杀鸡儆猴罢了。你尽管放心,我这就归去清算行李,便可就解缆,父亲那边就请兄长代为告别了。”
“嫂嫂天然是贤德之人,吃穿用度我都无话可说,”柳明月压了压眼角,“兄长,我前几日给你的阿谁丫头,你如果当真不喜,直接退还给我就是,为何……为何要把人打得人不成人鬼不成鬼的……”一面说一面又低泣起来,“这丫头再不好,也是父母生父母养,也是我对兄长的一片情意……”
细细道来。
“我这丫头不过是不善言辞,不能讨主子欢心,有甚么大罪,值得被鞭挞的奄奄一息?”柳明月眼眶又红:“说到底还是我扳连了她,侄女不喜好我,又何必在丫头身上出气……”
说着就吃紧忙忙回转原路。柳温明听到是长安将人打得奄奄一息,那里还容得柳明月归去,叫人拦了下来,又将石山叫来细问打量。
长安见她欢乐,心中也是欢畅。翎容去后,她午后倦怠,在玉芽绿衣的服侍下睡下了。
“又是如何了?莫不是你嫂子又害了你不成?”柳温明板着面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