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面上喜怒不显,只看着胤礽:“胤礽,你如何看?”
凌普一惊,脱口反问道:“但是那熏香出了题目?”他这时终究慌了。他本觉得太子过问这事,是因为其他宫中的香料出了甚么题目,那毕竟与他没有太大的干系,毕竟他只卖力分发,不卖力把关。可现在听太子的口气,却像是这毓庆宫的熏香出了题目。这让他如何不惶恐?他能有本日,美满是托了太子的福,如果太子有个好歹,他绝对会遭到连累。更何况,这毓庆宫里的大大小小,大多是他卖力的,他如何也想不出,能出甚么题目。
至于用甚么手腕折磨,凌普心中早已有了数百种体例,完整不愁虐不到人。
康熙笑着看他,眉眼都弯了起来。
他冷静合上这份折子,终究明白为何皇父看起来这么气愤。早在皇太极期间,附属于厄鲁特蒙古四部之一的准噶尔部就遣使进贡臣服于清朝了,现在他这么做,清楚是背叛,更何况还勾搭内奸。
胤礽一愣。
凌普更加的惶恐了,他从速表态:“太子恕罪,主子羁系不力,竟让这等阴损之物流入毓庆宫中!”
胤礽面色微沉,这凌普毕竟也算是他的亲信,没需求与他绕弯子:“确切,孤克日发觉这熏香会伤身。”
次日,胤礽便开端彻查混入的熏香一事,既然之前已经获得了皇父的应准,那这件事便由他全权卖力了。想来,皇父也故意晓得他这皇太子的手腕魄力如何了。
胤礽摆摆手:“你先别慌,孤只是要查清楚这事的来龙去脉。”
康熙凉薄一笑:“确切如此。”他将另一份折子递畴昔,语气中带着冷意,“好一个噶尔丹,好一个准噶尔首级!”
噶尔丹此人,是准噶尔部落的首级,本是维拉特蒙古准噶尔部首级巴图尔珲台吉的第六个儿子,在皇父即位第九年的时候,准噶尔部曾产生过兵变,他的第五位兄长僧格本是他父亲临终前指定的担当人,厥后被其兄人暗害,噶尔丹闻讯从西藏赶返来,用战略篡夺了台吉之位。
胤礽点了点头:“牢记,这事儿的动静越小越好,如果让旁人晓得了,可不是甚么功德。”
“噢?”康熙扬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