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佳伸手谨慎翼翼地拿过生果刀,她恐怕简童一失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误伤了仁慈的群众大众,女人不成怕,怨妇才可骇,失恋的怨妇最可骇。她不心疼宋亦年,她心疼她的生果。
只见简童从兜里取出一根颀长的带钩子的铁丝,塞进锁眼,悄悄一勾,纸便从内里取出来了。
“那我只要报警了。”夏黎从口袋取脱手机,刚要拨出号码,却被简童无耻的声音打断。
简童只感觉背后一阵冷风,胸前被插入了无数把暗箭,她挺直了背,微扬起下巴,目光果断的看着夏黎,归正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简童蹭地从行李箱上站起,大喊道:“宋亦年,你个王八蛋。”
“报了,差人说会调查,有动静再联络我。”简童耷拉着脑袋,深感比来时运不济。
夏黎眯着眼,重新高低打量着面前这朵奇葩。
简童冲着门,用力儿踢了好几脚,大声喊了几句,“渣男”,又冷静地坐回原地。
简童谨慎翼翼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如相亲一样,故作娇羞地看了对方一眼,“我该如何称呼你?”
“夏先生,我是这屋子之前的租客,但是我被之前的二房东骗了,没知己的卷了我的钱跑了,成果中介就把屋子租给了你,撵走了我,我一女人家,身上也没钱再去租房,骗子也没找到,家具也让中介扣这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