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蛇信就是一把催命的利剑呀!穆侠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像是石头人般石化在地,额头的盗汗倒是不听批示地涌了出来。
人偶的瞳孔是那种通俗的赭红色,水润泛光埋没妖魅,看久了仿佛能把人的魂给吸住。
“怯懦鬼就你话多。”仿佛被穆侠的话逗乐了,背后的女生忍住笑意说道。
“别乱动,敢转头就帮你在身上开个洞!”那声音恰是之前在金字塔顶上说话的人。
那人偶公然不是普通小女孩过家家的玩具,没一会儿穆侠的思路像是垂垂被冰冻住,大脑俄然宕机,眼中的神采也渐突变得暗淡。
“十有八九是你们把我拐到这鬼处所,现在来装胡涂!”穆侠心中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十八遍,最后还是保持笑容说道,“要不还是听您安排,你说……我这来干吗来的我。”
穆侠俄然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东西,一个逼真的日本人偶,形状是身着华丽和服的黑发女童。
穆侠背后俄然感到一阵寒意,浑身打了个激灵,当即扭过身子,睁圆了眼睛到处扫视,时候防备着。
长年在游船事情的他,常常办事分歧国度的旅客,如果能说上两句该国的问候语,懂些客人们的民风风俗,指不定就能挣得些许小费。
穆侠等了好久也没见着其他动静,更别说找到那声音的仆人,悬起的心又稍稍放下,把目光重新放到那满满发作户气质的金字塔上。
一个凡人大小的眼球浮在石面半空中,玄色的瞳孔浮泛阴暗,背后长着麋集的血管,暴露的血管往下淌着血,偶尔还会微微抽搐。
那蛇信分叉的舌尖不竭颤抖,仿佛在想着面前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吃。
逃过一劫的穆侠踉跄今后退了两步,望着那把可怖的木剑咽了口唾沫,环顾四周,屋内还是空无一人。
穆侠的视野由下往上扫过,中层大多摆着一些不明用处的瓶瓶罐罐,一个非常恶心的东西俄然映入视线。
那金灿灿的金字塔高达百米,穆侠顺着那声音朝塔尖望去,塔尖上空荡荡的,就放着一张老旧的皮椅,却不见发声人的身影。
穆侠定睛一看,这哪是甚么红线啊,这清楚是一条猩红的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