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如果当时白止禁止瑶姬的话,前面的事情也许就不会产生。
见瑶姬不转动,夜浔干脆伸手一把将瑶姬捞进怀里,嘴上说着:“雨师国到了夜里是极凉的,我怕你冷。”
但是狐仙的经历倒是给白止提了醒,因为惊骇瑶姬步那狐妖的后尘,入夜后白止蹑手蹑脚地到瑶姬房内查抄,瑶姬仿佛睡熟,一张乌黑的脸上充满泪痕,仍有泪珠顺着眼角滑到青丝当中,嘴里仿佛在呢喃着甚么。白止心想瑶姬大抵又在做梦,因而弯下身子,跪在瑶姬床前,更细心地去看她。瑶姬皱着眉头,仿佛非常痛苦,不过白止倒听清了她说的是甚么,唤得是阿浔。
夜色苦楚,天空上只要几点灿星,月色苦楚,将整合王宫染得一片冷僻,瑶姬哑着嗓子道:“去通传,说我要见他。”
瑶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虽是死力忍着,眼眶却还是潮湿,很久后,她高耸地笑了声,“我如何就信赖你了呢,你们男人不过都是如此,罢了……”
前面的事也就不难猜想,夜浔大怒,当场就甩下一纸休书。
夜色已深,房间里烛火却很亮,晃得蒙在瑶姬脸上的盖头也更加鲜红,感遭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瑶姬的身子抖得短长,手心已尽是汗珠。
……
实在就算夜浔不是雨师国的国主,只是平常百姓家的男人,面对老婆出轨这类事的话,只怕也不会沉着地下来。
气候好的时候瑶姬便将那一缸金鱼搬到院子里,说是要给金鱼晒太阳。
自此便像前文说得那样,瑶姬搬到了白止的居陵山,与白止住在一起。王宫中的东西瑶姬一样也没有带走,只带了畴前养得一缸金鱼。
那是个午后,瑶姬本来筹办与白止去花圃赏花,岂知半路瑶姬俄然有了困意,白止表示了解,因而瑶姬由丫环伴随回殿里昼寝。
彭祖裸着上身,而瑶姬衣衫半退,与彭祖交缠在床榻之上,夜浔来到瑶姬殿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瑶姬有些迷惑地抬了头,身子一动不动。
“那是否该寝息了?”不等瑶姬反应,夜浔单手就解开了瑶姬的外套,暴露了乌黑的肩头。
“接发为伉俪,恩爱两不疑,我既然娶了你,今后便会好生待你,将你视若珍宝,定不叫你刻苦。”夜浔的目光注满和顺,盯着白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