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忍住本身想要翻白眼的打动,然后‘恭敬’地说道:“鸨母,您过来所为何事啊?”
撂下狠话以后,白止就大摇大摆地回了鞠陵山,但是第二天没有等来北海的水军,却等来了鸨母和司悠亲笔的提亲手札。
自从前次直言回绝了司悠的提亲,鸨母对白止的印象就一向不太好。合法鸨母在院子里踱步之时,就看到白止从内里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头上还粘着一片新奇的葡萄叶子。
“哦,对了,我们北海的至公主出嫁,这是请柬,”鸨母将手中的请柬递给白止,接着说道:“照理说啊,我们神族和魔族的联婚呢,也算得上是大场面,来得都是些上仙上神,如果平常只怕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你这来,还得是我们太子怀旧情,给你求了张请柬,你就偷着乐吧!”
“你刚说谁来了?”白止将身后的竹筐递给小妖,然后从梯子上纵身跳了下来。
白止尽力节制住本身想要掀桌的欲望,瞪着司悠说道:“报歉!”
得出这一结论以后,大师皆口径相传,而后就该是白止迷惑了,如何这段时候这些小妖精做事如何都这么勤奋呢?
鸨母每次过来准没甚么功德,记得前次过来还是要为北海水君的独子司悠说亲。提起司悠,白止老是会心味深长地说上一句:“都是作孽啊!”
将司悠横七竖八,媒介不搭后语的几页手札组合起来大抵意义就是:“我最敬爱的白止,我长这么大从未有人敢打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跟我脱手,你敢作敢为的态度让我很赏识,你我连络必然是一段六合良缘,因为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以是不能亲身上门提亲,还望你能包涵!”
是的没错,鸨母除了刻薄刻薄以外,眼神还不大好使,白止感觉鸨母能找到这里已实属不易,只凭这一点就值得鼓掌以示鼓励。
“那你替我感谢他了。”白止将请柬放到一旁,然后不疼不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