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少叙,我们书归正传。保险团走上了正轨,我也去的少了,普通每次回基地的时候就绕个弯。说话间就到了1899年的春节,在苗家的工厂里和当值的苗老2、苗老四他们哥俩一起吃过破五的饺子,正筹算带上两端小豹子回基地看看呢。老吴从厂里急仓促的赶过来,方才把我堵了个正着。
“啊,收支货都用的是韩家和刘家的局子,一向都很顺利,靠着小清河,万一有题目,我筹算用船运,和运河帮的号召也打过了,他们的宁五爷也来过信,应当不成题目。至于英国方面,我们和蒙塔古家属的联络一向是每月两次。阿尔弗雷德现在卖力他们家属的远东贸易,常驻在孟买。至于官面上的干系也和英国领事馆保持着来往,前天还送了一尊檀香木的关二爷给萨默塞特参赞,传闻他在那次的军器买卖上也没少赚。”我赶快答复。
“店主,方才周师爷过来,说布政使张大人早晨宴请,特地让周师爷请店主作陪。”
“好叻,店主。”老吴得了叮咛就去做了。
这天早上从基地一到厂门口。嘿,大吉大利啊。又是一群孝子贤孙抬着棺材打着幡,又堵门了。靠,济南府的地痞另有没有新花腔啊!老吴跟个野生的小媳妇似得,期呐呐艾的靠过来“老吴,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还是想拿死人讹我们厂吗?”“店主,这会儿可真是我们家打死的人呢。”
“啊。”真摊上性命官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