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下午,我被一群北洋的猎奇宝宝缠着,在东一号教习楼、东二号讲授楼、西一号高朋楼、西二号批示楼,楼上楼下的一间一间的看着,连洗手间的冲水便池都被张勋老兄拉着袁老迈和我出来看看。讲授楼的高低可推的四合一黑板让老将姜桂题都忍不住亲身脱手试活了一下,每个合堂课堂的扩音设备更是让老袁非常不测,他本来觉得大会堂有一套就够豪侈的了,没想到每个合堂课堂都有独立的扩音器。独院宿舍的布局更让老段童鞋大为赞叹,今后营官和本身的军队日夜呆到一起,能很好的窜改清军中官不知兵的弊端。楼上楼下的军兵宿舍洁净整齐,水泥的空中,白石灰的墙壁天花板,每间屋都有电灯胆。看着每个寝室四张高低铺别离靠着东西墙壁一字排开,门口另有一张独立的小床,明显是哨长或者伍长的铺位,每个屋子靠窗的处所都有壁炉,墙内埋没烟囱,壁炉上的炉架子还能烧开水或者热饭菜。屋子中心的空位上是一张大木桌子,原木的长凳整整齐齐的摆列在桌子上面。门后的空缺处另有嵌入式的壁橱,看模样人手一个。在屋子的中间部位另有相对安排的壁橱,从翻开的橱门能够看到内里是能够安排十支步枪的枪架,另一个壁橱是安排弹药的小隔间。如此别致而又知心的安插,让老袁和一众将领都大为感慨,这帮兔崽子还不肯意分开皇城根儿,到了济南府他们才算是掉到福窝里了。
“宸轩呐,我袁项城虽说眼下官卑职小,但是他日自会有一番作为。不晓得我老袁可否有幸得贤弟你的臂助,你我弟兄在这大清万里江山建功立业、报效朝廷,也好光宗耀祖,图个博得生前身后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