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倒无需诸位师兄过虑,我家智囊探听到本年朝廷秋操,武卫右军抽调了一半多的兵马到南苑会操,一时半会的不会返来。并且智囊打算是多点着花、快进快退,就剩下五千人不到的武卫右军必然先顾及省府,至于内城外的商埠一时半会儿顾不上,以是请诸位好兄弟一起脱手,不消诸位去触他武卫右军的霉头,就是以多打少的伏击百十号团丁,然后我们一起砸了商埠的响窑,大把的银子堆在那里,请朱大师兄带着大伙大秤分金,大碗喝酒,不晓得朱大师兄意下如何?”
朱红灯闷着头,光听没言语,不过于净水从侧面看到朱红灯的脚后跟短促的颤栗着,这是大当家的下决计前的风俗行动,心想妥了,必然要演上一出群雄大闹济南府的好戏了,看着四周镇静的大小头子,俄然感到一阵的心悸,天晓得这几百号豪杰能活着返来几小我?
“此事该当不假。”于净水沉吟半晌说“客岁我们就筹算起事,但是济南府的一个叫公聚合粮栈的来收了我们县里的二十万斤存粮,把个代价托住了,老百姓都缓了口气。朱大哥见势头不对让弟兄们都等了一年。传闻那家粮栈店主姓苗,现在也是济南商会的大股东,他家里客岁光收买秋粮就得几百万斤,传闻拿洋鬼子的鬼磨都磨成面粉,直隶、山东一向到都城、关外都是他家的精粉、特一粉、特二粉的,连掺了麸子的复合粉都卖的比别家的好面贵。这么提及来,济南府的商会倒是个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