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么大年纪了何必呢。”李锦仍然笑容不减,不过话里的寒意让车厢里的气温都降落了几度“你老呢也别急着下去,归正你在日本横滨的那一家子明天早晨就给你打前站去了,啧啧,还真有福分,三个公子,四房姨太太另有七八个孙子孙女的,今早晨等他们睡下了,这一把火就全都提早烧给您。这一大师子人如果到了十殿阎罗那边,都够唱个堂会了。对了,您必然很猎奇你的死法是吧,您放心,不会让您和他们的家人那样饿死,传闻阎罗殿里正在做尝试,看看人到底吃多少东西能撑爆了肠子,照顾您老年事大,就安排您做个饱死鬼好了,不消谢我啊,归正这都是你这些年恶贯充斥的了局,这叫甚么来?啊,no作nodie。您看您抖甚么筛子啊,我这但是提早给您透的动静,关照您呢。”
火车持续一往无前的前去济南府,不过现在的济南府也是外松内紧,一拨拨的黑皮衣和西装便衣们,一辆辆警车吼怒而过,一家家的深宅大院被敲开,内里的人面对拄到脸上的冲锋枪口,都乖乖的被抓住带走。济南城南的南门虎帐、城西的老营虎帐,城东的内卫齐鲁纵队营地里也都上演着一样的剧情,一个个宪兵小队带着全部武装的特种军队兵士,呈现在一个个军官的办公室里,那些军官也都乖乖共同的交出兵器,带上手铐,被奉上卡车带离虎帐。
“如果桥本君已经行动了,或许另有机遇,不过现在嘛,我想余健已经该收网了。”川岛浪速品着茶,不紧不慢的说,头山满也有些寂然的点点头。“川岛君说的对,我着相了。这些反动党和票号贩子还真不是可靠的刀,不过您方才说的那半成胜算是?”
“川岛君,您是最体味支那的人,您感觉此次支那义士的义举能有几成胜利的掌控?”
“我是天津的结合议集会员,你们不能…”头一歪,张贤伟倒在了一个皮衣男人的怀里,两人谙练的架起张贤伟,就往车厢的一头走去,而张贤伟的两个儿子面对别的两人皮衣口袋里那鼓鼓囊囊的东西。一动也不敢动,谁都晓得那边面只能是一支上了膛的手枪。
“段总参,这是逮捕令,请您具名。”一名侍从处的军官把一张轻飘飘的逮捕令放到了段祺瑞的桌子上,老段的悄悄拿起逮捕令,看了又看,最后摘下老花镜,擦了擦眼角的潮湿,叹了一口气,抓起蘸笔在逮捕令上签订了本身的名字,那名少校还礼以后,带着号令转成分开,身后“啪”的一声脆响,一管玳瑁的蘸笔就此香消玉殒,少校没有转头,下了楼就钻进一辆小轿车,车队刹时启动,在总参谋部的院子里一回身就奔向东面的下井村的军队初级军官别墅区。站在窗前的段总参冷静无语,看着总座的座驾消逝在大门外,他没有再有一丝行动,仿佛雕像一样站在洒满余晖的窗前……
“几位,等你们公判完了,也会和张老头一起到上面见面。到时候人太多了,指不定曹老三发明的那套全主动勒头机还能派上用处,不过如果罪恶太大的或者还想藏匿财产的就别希冀能有这个痛快了,我们新从英国引进的绞刑机,传闻绳索放的充足长能一下子折断脖颈子,死的那叫痛快。但是我感觉这绳索不能放这么长,据常出红差的老一辈说,如果绳索够粗然后打上两个结,卡死了后脖领,不能让脑筋缺血死了,你们能荡上小半天秋千才气死透了,给你们个时候好好悔怨,如何样?”看着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像是筛糠一样的家伙们,那些刻毒的皮衣男对这个笑容可掬的李锦也有点惊骇,都悄悄的挪后了一尺多出去。这位情调局的二档头可和贺敏寒那张死人脸差异太大了,不过手腕也算暴虐到家了。一会儿只要包管给他们个痛快,然后不去害他们的家人,估计他们是予取予求,会共同的很好的。